我咀嚼了兩口,感覺不太對勁兒,一轉頭發現悶油瓶正看著我。
胖子幸災樂禍道,“害羞了吧,不好意思了吧……”
“我什么樣子他沒見過,我根本不在乎。”
我將嘴里的肉片咽下去,起身往悶油瓶那邊走。
他隨意坐在草地上,視線看向我。
余年突然叫了一聲,抬頭喊了一聲爸爸。
他站起來,踉蹌了一下沒站穩,往旁邊倒去,青岑和思弦立刻伸手扶住他。
瞎子起身走過去,伸手將他抱起,問怎么回事。
“它……它會抓人……”
余年指著地上的螳螂,顯然是被嚇到了,趴在瞎子的胸口不敢再看。
小花這時候也走了過去,看了余年一眼,淡淡說了一聲嬌氣。
小鬼大概是覺得委屈,又不敢哭,抱著瞎子的脖子蹭了蹭。
瞎子笑著哄了一下,不過余年顯然是生氣了,一直不抬頭也不說話,就埋在瞎子懷里。
青岑抬頭看他,不知道怎么安慰,好一會兒后轉頭朝我們走過來。
他撲進悶油瓶懷里,小聲道,“爸爸,那個蟲子會抓人。”
悶油瓶摸了摸他的頭,嗯了一聲,“大多數蟲子都會咬人,有些還有毒。”
青岑嗯了一聲,又問,“那什么樣的蟲子有毒呢?”
悶油瓶想了一下,開始給他做科普,但是對小孩來說,光形容其實很抽象,他很難明白。
不過青岑聽得很認真。
許靈這時候也跑過來,摔進悶油瓶懷里,就壓在青岑身上,興奮地叫了一聲。
青岑被壓得不舒服,往旁邊讓開,看到我后干脆就滾進了我懷里。
“爸爸,親親。”許靈抬頭看向悶油瓶,伸手環在他脖子上,又開始撒嬌了。
悶油瓶摟著他,伸手在他背上輕輕拍了拍,低頭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青岑看著他們,他不會撒嬌,好一會兒又轉頭看向我,滿眼渴望。
“我們也要親親。”我笑著道。
我說著低頭在青岑臉上狠狠親了一口,將他送到悶油瓶身邊。
小家伙有點不好意思,但還是期待地看著悶油瓶。
我們幾個中,胖子是最慣著他們的,有什么我不同意的要求,他們會背地里悄悄找胖子。
而悶油瓶對他們來說,那就是最有安全感的爸爸。
悶油瓶將青岑也撈了過去,將兩個小鬼抱在懷里,偏頭親了一下。
“開飯啦。”胖子叫我們的同時,那邊的幾個老外也同時叫了一聲。
他們圍在一起,無比興奮,應該是拍出了很不錯的照片。
楊言和張茍茍還沒回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起身朝胖子那邊走去,給他們兩人發了信息,“吃飯了,搞快點,過時沒飯吃。”
楊言很快回了一個OK的表情,同時發了一張圖片過來。
是一棵很奇怪的植物,根系好像是紫黑色的,葉片也是黑色。
這棵灌木的根部下面似乎有一個黑色的東西,特別奇怪。
“這是什么東西?”我問道。
楊言很快回復,“不知道,這東西有一種很奇怪的香味。”
盜墓:思無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