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鄙驘o憂點了點頭,主動握住了他的手。
“你和上官樂言的賭注是什么?讓她放了你父兄四人?”
“是,她答應了。”
“這么看來,本王的王妃果真厲害。不費一兵一卒,就能成功救出人?!?
顧景炎總感覺沈無憂父兄是故意被俘的,他們很可能有著其他的動機,要不然以他們四人的能力,在北離逃亡了一年多都沒被抓到,怎么一進入西陵邊境,反倒栽了跟頭?
由此可見,他們此舉十有八九是故意的。
只是他并沒有證據能夠證實自己的猜想,僅憑自己的懷疑,就讓沈無憂放棄救人,她肯定是不會答應的。
“王爺,我還有幾句話想同上官樂言聊上一聊?!?
“去吧。切記,別又一次把本王給賣了。”
“嗯!”沈無憂重重地點了點頭,仔細想了一下,顧景炎也并不是那么強勢。
起碼她的這次比試,他都沒有強行干涉。
上官樂言接連輸了幾次,心情糟糕透頂。
見沈無憂行至她跟前。
她抬起眼眸,語氣不善地問:“沈無憂,你是以勝利者的姿態來本公主面前耀武揚威的嗎?”
“公主哪只眼睛看到我在你面前耀武揚威?”沈無憂反問。
“所以,你是擔心本公主出爾反爾,不肯放你父兄離去?”
“這一點我并不擔心。首先,公主敢作敢當,我相信你一定不會出爾反爾。如若真的出了什么意外,我也有千萬種方法可以毒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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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吧,本公主輸得起!一會兒本公主就飛鴿傳書回去,讓父王放人?!?
沈無憂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我父兄在西陵的事,還望公主不要對旁人透露,尤其是告訴你我懷有身孕那人?!?
上官樂言呆愣在了原地,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你...你知道有人要害你?”
“公主有興致透露一下,是誰跟你說的這個?”
“本公主并不知這是誰的主意。”
上官樂言尋思著自己可能牽扯到了東越內部斗爭之中,她原本是不想拿出紙條的。
細細一想,沈無憂和顧景炎算是在同一戰線上。
塞給她紙條的人明面上是打算沈無憂身敗名裂,暗地里,那人真正的加害目標或許是顧景炎。
沈無憂父兄流亡在外,她一個弱女子哪里需要那人大費周章地來針對?
“這個紙條給你,你看看能不能辨認出紙條上的字跡。不過,你不用急著謝本公主,本公主做這些全是為了景炎哥哥?!?
上官樂言將紙條給沈無憂遞了過來,旋即又滿臉不甘地問道:“那個,鳩摩診脈還是有一定水準的,你一定是更改了你和景炎哥哥的脈象,對不對?”
“我確實用藥改了脈象,至于王爺的脈象,有沒有可能是鳩摩弄錯了?”
“你的意思是,景炎哥哥真的患有隱疾?”
上官樂言始終無法相信,看上去那么結實精壯的男人,會有這方面的隱疾。
“怎么,你現在還想嫁?”沈無憂又問。
“沈無憂,本公主不會放棄的!景炎哥哥的隱疾就算永遠治不好,本公主還是會一直喜歡他?!?
“雙向奔赴才能成就一段佳話,單相思的話,十有九悲。”
“這是本公主的事,你管不著!”
上官樂言也不太能夠接受顧景炎患有隱疾,但她還是不甘心這么放棄她暗戀了好幾年的男子。
“你隨意。”沈無憂拿著紙條快步走開。
紙條上的字跡應該是顧北宸身邊的李公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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