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你可別胡來。”
沈無憂正想推開顧景炎,未盡的語聲已然湮沒在他炙熱又溫柔的深吻之中...
“無憂,你好了嗎?”
屋外,江晴雪見屋內毫無動靜,又一次抬手叩響了門扉。
“啊...馬上!”
沈無憂才想起江晴雪還在門外等她,她連忙從顧景炎腿上站起。
垂眸一看,她才發(fā)現(xiàn)剛穿好的衣襟又一次被他弄得亂七八糟。
“顧景炎!你自己沒胸嗎?為什么總是要...”
“你見過哪個男子沒事會摸自己的胸?”顧景炎啞然失笑,他也不知該怎么解釋自己喜歡對她動手動腳這個習慣。
反正就是喜歡,每次和她挨著,他總會不受控制地想要靠她更近。
“登徒子...”
沈無憂低低地吐槽了一句,飛快穿好衣裳,捂著通紅的雙頰開門跑了出去。
“無憂,你們該不會從昨晚到現(xiàn)在,一直在醬醬釀釀,難舍難分吧?”江晴雪瞅著沈無憂緋紅的臉頰,越發(fā)覺得不可思議。
顧景炎身體到底行不行啊?不是說他筋萎?
照這個持久度來看,他貌似很正常。
不對...應該說,他的身體素質比尋常人還要好得多。
“小點兒聲!”
沈無憂連忙捂住了江晴雪的嘴,將她連拖帶拽拉走。
屋內,顧景炎的心情也很是不錯。
昨夜雖然沒有預想中那么順利,她的心結還沒有完全解開。
但他相信。
經過這一整夜的肢體交流,她對他的畏懼感應該會大幅減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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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門熟路地從偏門離開后,司熤即刻湊了上來。
“王爺,七公主已經按照同沈少卿的約定,修書回西陵讓西陵王放了沈國公父子四人。不過,圣上和北離燕王的人幾乎是在同一時刻截下了七公主放出去的三只信鴿。”
“嗯。”
“現(xiàn)如今,信鴿全被截獲便意味著西陵王短期內根本收不到七公主要求放人的信函,你當真不加以干涉?”
“不干涉。”
“為何?沈少卿要是知道你對她父兄見死不救,她肯定會傷心的。”司熤滿臉困惑地問。
“云清給本王的密信中說了,毒醫(yī)根本不在北邊云游,而是在西邊。你想,毒醫(yī)愿意收無憂為關門弟子,是因為什么?”
“你的意思是,毒醫(yī)和沈國公關系匪淺?”
顧景炎點了點頭,沉聲說道:“毒醫(yī)和沈國公之間肯定有所交流,他忽然選擇在沈國公遇險之后出門云游,為的就是在第一時間幫助老友。”
“這么一說,也便能夠說通了。”
司熤仔細琢磨了小片刻,總算是抓到了一丁點的頭緒。
“沈國公父子在西陵被俘,應當是在聲東擊西,意在騙過北離,讓北離誤以為他們四人已經走投無路。”
“可是,他們該如何讓西陵王乖乖配合演戲?”司熤又問。
“毒醫(yī)在的話,完全是有可能的。如若毒醫(yī)用毒控制了西陵王,西陵王只有乖乖聽話的份。”
司熤頓悟,連聲說道:“照這么說,沈國公父子根本就不需要旁人搭救!”
“也不全是。沈國公料定上官樂言會和無憂賭,也料定無憂能贏。信鴿被截獲一事,也在沈國公的掌控之中。他就是想要借助這個機會告訴皇兄和北離,他們在西邊。”
顧景炎沉思了片刻,又繼續(xù)補充說道:“如果本王推斷得沒錯的話,在上官樂言將信鴿放飛之前,沈國公父子四人已經離開了西陵地界,直接北上進入北離邊境。”
司熤眉頭緊蹙,封狼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