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靈靠在他懷里，目光隨綠寶退卻而延伸，“這世間，應該沒有龍了才對。”

“你怎么知道？”言君瞅著她。

清靈不看他，口中如敘事般平靜道：“千年前，最后一條龍就被斬了。”

言君聽了卻撇撇嘴，“這你又知道了，千年前的事居然都清楚。”

清靈從綠寶那收回目光，勉強挪動下腦袋，挑了個更舒服的角度，“以前看過幾部典籍，記得些罷了。”

“哦。”言君點點頭，心道難怪，同時猜測應該是很早以前那些古人寫的志傳，真不真假不假的，后人看得估計也迷糊。

他心里想著，嘴上下意識笑道：“這小孩龍我看大的，帶著他一路走.......呃，和你說這個干嘛。”

他說著擺了下手，沒再繼續。

可清靈卻接了話，“走江。”

“嘶，這你也知道。”言君抽了口冷氣，有些驚疑地看她。

清靈抬起眼眸，對上他的目光，可那眼神，卻如同在看傻子似的。

好吧。

言君收起那搞怪的表情。

畢竟這玩意確實也不是什么大秘密，有些見識的應該多少都知道點。

他想著心里笑笑，順勢便抬手捏了捏對方的臉蛋，似乎在為剛剛對方那眼神而感到不忿。

清靈沒在意，只是淡然問道：“懸劍者沒斬了你們？”

言君一聽頓時眼睛一瞇，卻是強裝出氣勢，“切，那瓜皮哪兒能斬我，回頭我還得找他算賬了。”

清靈一眼看破，平靜道：“你打不過他。”

“那可說不好。”言君撇撇嘴。

是的，說不好。

如今既有了靈力，還有了倆神通，他底氣前所未有的足，要是再碰到那李今朝，想必......

嗯。

還是沒多大把握。

畢竟他也不知道對方當時是全力出手還是隨手一擊，又或者有沒有別的神異。

清靈盯了他會，移開目光，望向天上，眼底閃過莫名之色，“懸劍者至少都是抱丹大宗師。”

“呃......”言君聽愣住了，下意識脫口而出，“那是啥境界？”

“你......”清靈收回目光，疑惑地看他。

言君也知道自己問錯話了，心里慌了一瞬。

但轉瞬間他就平復下來，而是眼珠一轉，一臉溫和地把人摟在懷里，輕言輕語道：“其實我常年游歷在外，也是一個人瞎練的，后面很多不太懂，也了解不深，你要知道的話，就和我講講唄。”

他說著還護著人腦袋往跟前湊了湊，整一出溫馨畫風。

清靈神色怔了怔，眼神幽幽注視著這忽然好聲好氣說話的少年，心里驀然閃過一絲奇怪念頭。

就好像不知不覺間，她竟有些......

不習慣......

靈氣不復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