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隸被兩人架著,也氣喘吁吁的跑了回來。
這次他們身后什么東西也沒有。
裴隸示意其他兩人把他放下來,輕手輕腳挪到厭酒兩人跟前,壓低聲音道:“感謝兩位出手幫忙,在下裴隸,不知兩位恩人叫什么名字?”
厭酒沒想到這廝又跑回來了,而且壓根不掩飾自己的名字。
她轉頭打量他,對方臉上的友好之色不似作假,厭酒眼底劃過一絲意味深長,“厭酒,他叫……九司。”
不知道這胖子到底是在裝傻還是真沒看出來……那就裝唄,誰怕誰。
司霧睫毛輕輕一眨。
九司……
厭酒轉回正題,“你們是什么時候來的,途中有發生什么嗎?”
“我們比你們早出發三個小時,途中的話,倒沒什么特別的,就是發現有東西影響我們的情緒,然后就被那些樹藤攻擊,接著你們就來了。”裴隸回答道。
“你遇到過在你前面進去的那一百多人嗎?”
裴隸搖頭。
什么都沒有問出來的厭酒直接把頭扭過去。
蹲在三人后面的兩個手下互相對視一眼,小小聲道:
“怎么感覺老板被鄙視了?”
“可我們的確沒遇到什么啊。”
“且看老板如何發揮。”
裴隸連忙道:“不過我在大災變以前來過這里。”
厭酒:“?”
厭酒又燃起興趣,轉過臉,“你現在還能分得清哪是哪?”
“當然。”裴隸拍拍胸脯,“我小時候喜歡探險,這地方來過兩三次,記憶很深刻。”
他抬了抬下巴,“原本前面那棵樹并沒有那么大,現在幾乎大了三倍,當時我也沒有見過它下面吊著東西,也不知道那是什么……繼續往里走半個小時左右,是一片湖。”
“湖?”厭酒詫異。
“是的。湖的面積不大,南北走向,湖水非常清澈,不遠處還有一戶隱居的人家,也不知道現在變成什么樣了。”
厭酒嘆氣道:“估計變喪尸了吧。”
不然哪冒出來的八階喪尸。
裴隸:“?”
就不能盼人家點好?
他反問,“你們不會是聽外面傳言說的,這里有很多資源才跑這里來的吧?”
厭酒點頭。
樹藤的能量也算是資源的一種吧。
“怎么,你不是?”
裴隸面容嚴肅,語氣真誠,“我也是。”
厭酒不怎么在乎他是不是,她一直在等其他人過來,可半天不見人影,“你們試過在不殺死那棵樹的情況下穿過去嗎?”
裴隸搖頭,“試過,但是不行,你別看它現在不怎么兇,你真要在它眼皮子底下過去,直接給你來個‘萬箭穿心’。”
“那就只剩一個辦法了。”厭酒目光詭異的盯著那些繭,“裴先生,打個賭如何,我們各自猜猜那繭里是什么東西,誰猜對,可以向對方提一個問題。”
裴隸似乎對這種游戲很感興趣,“可以,我猜……那里面是人。”
“我猜是喪尸!”
“嘩!”
厭酒聲音很輕,話音未落,一柄刀片裹挾著細微的破風聲,閃電般將其中一枚繭的樹藤割斷!
裴隸:“!”
都不給人反應一下的嗎?
還有,她使用的刀片,看著怎么有點眼熟?
繭轟然砸地,兩秒之后,層層樹藤被一只青白的利爪狠狠撕開,低吼聲從里面傳出來!
“是一只三階喪尸!”裴隸那個叫馮錦鯉的手下,一下子判斷出來,木著臉道:“老板,你輸了。”
裴隸目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