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頓。
王妃,這怕是要徹底讓溫氏翻不了身了。
李嬤嬤領命,快步走了出去。
她來到王府門口,只見一群百姓仍在那里喧鬧,順天府的差役們則在一旁神色緊張地維持著秩序。
李嬤嬤皺起眉頭,眼神凌厲地掃視著眾人。
“都給我安靜!這里是順王府,豈容你們在此撒野?”
她的聲音不大,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百姓們面面相覷,稍微安靜了一些,但仍有一些人小聲嘀咕著。
陳夫人看這李嬤嬤的穿著,也知道怕是王府說的上話的嬤嬤,連忙上前,溫聲說道,
“我們也不想鬧事啊,可我家老爺被溫側妃綁了,民婦是來尋人的,絕非故意鬧事,請嬤嬤體諒?”
李嬤嬤冷笑一聲。
“胡說八道!溫側妃怎么會做出這種事?你們有何證據?順天府的差役,難道就是這么當差的。”
一旁的差役一聽,為首的一人連忙上前。
“這位嬤嬤,您誤會了,并非我們不作為,實乃這陳家人遞了狀子,又受了那針板之刑,我們大人也是依法辦事,不得不來的。”
針板之刑?
眾人一聽,一片嘩然。
朝廷律法規定,若要狀告皇親國戚,實乃一件極其艱難之事。
普通人需將狀子遞至順天府,然而這僅僅是艱難之路的開端。
要知道,狀告皇親國戚之人,還需忍受那令人膽寒的針板之刑。
那針板之上,密密麻麻的細針林立,告狀之人需袒露上身,趴伏其上,由行刑之人用力將其按壓在針板之上。
那尖銳的細針瞬間刺入肌膚,帶來的是鉆心刺骨的疼痛,鮮血緩緩滲出,染紅了衣衫。
每一寸肌膚與細針的接觸,都是無盡的痛苦與折磨,仿佛置身于煉獄之中。
這陳家怕是真的有冤屈要申明啊!
這時,陳家的老婦人顫顫巍巍地走上前來。
“這位嬤嬤,我們有證據。溫側妃傳了信給我兒子,約了他前去靜安寺相見,可是,自從他那日離家,便再也不曾回來了,我們也是被逼無奈,多次聯系溫側妃,她都避而不見,我們真的是沒辦法了啊 。那日,溫側妃傳來的書信,還在老婦人這里呢。”
陳老夫人一邊說著,一邊痛哭,她也是實在沒辦法了 ,若非溫側妃要趕盡殺絕,她也不會貿然前來的。
這京城不待也罷,可是,若是順王一旦知曉真相,怕是他們一家老小都活不了了,與其這樣......
渣爹娶郡主,娘親和離,我成團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