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曉何時與那宋世子熟識的?”
他這話看似問的是葉曉曉,可目光卻死死盯著柳蕓娘,那模樣看著醋的不行。
柳蕓娘察覺那人怪異的目光,睨了他一眼,
“不過是那日在街上碰巧遇見葉家那老婦人,和她爭辯了幾句,宋家小姐和世子看不慣那老婦人的嘴臉,幫著我們說了幾句話,蕭將軍怕是想多了吧?”
他當(dāng)自己是什么人,一個和離婦人罷了,難道還有人與他爭搶不成,做出這副醋意的模樣,又是為何?
蕭牧聽聞柳蕓娘語氣不善,輕咳兩聲,也不敢再追問下去,轉(zhuǎn)而提起了那順天府尹平日的行事作風(fēng)。
絲毫不見剛剛那醋意大發(fā)的模樣。
葉曉曉看著兩人的相處模式,心里默默為娘親點了個贊。
娘親,這是御夫有術(shù)啊!
而在王府內(nèi),氣氛也變得異常緊張。
順王妃坐在主位上,面色陰沉,不一會兒,溫側(cè)妃匆匆趕來,臉色蒼白,眼中滿是驚慌。
溫側(cè)妃自從那日被王爺禁足在院內(nèi),便一直惶恐不安。
那日,慕容錦劃下的傷口很深,現(xiàn)如今,她的臉龐再也不復(fù)往日的嬌嫩,顯得有些猙獰。
所以,今日的她,一張薄薄的輕紗覆在臉上,堪堪遮住那道恐怖的傷口。
她一見到順王妃,便連忙跪下,聲音顫抖地說道,
“王妃,妾身冤枉啊。妾身從未越過他見面的,那陳子聰?shù)氖虑橐埠臀覠o關(guān)啊,真的不是我綁他來的,那日,那人的出現(xiàn),妾身實在是不清楚啊......那人,分明是故意陷害妹妹的,我真的是冤枉啊......”
“那你倒是說說,那陳家口中的書信又是怎么回事?”
順王妃看著她哭的梨花帶雨,心中可沒有一絲憐惜,
溫側(cè)妃只聽丫鬟說那陳家的人把她告了官,可并不知道那些人還拿出了什么書信啊?
“這……妾身真的沒寫過什么書信,妾身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溫側(cè)妃哭喊著。
順王妃看著溫側(cè)妃,眼神中充滿了懷疑。
“那你如何解釋那封信的存在?還有陳家為何一口咬定是你綁了陳家老爺?”
溫側(cè)妃淚水漣漣,
“王妃,妾身真的不知道。這信定是有人偽造的,想要陷害妾身。妾身對王爺忠心耿耿,絕不敢有二心,這人分明是要逼死妾身啊,求王妃為妾身做主,王爺呢?對,王妃,王爺呢?求王妃讓妾身見王爺一面,王爺定不會這么狠心不管妾身的......”
順王妃微微皺眉,
“王爺尚未回府,那陳家的人既然忍受了針板之刑也要狀告你,那順天府定是要抓你回去的,如今證據(jù)擺在眼前,你讓本王妃如何相信你?”
針板之刑?
陳家的人竟然真的是要逼死自己?
溫側(cè)妃徹底慌了。
這,不可能,怎么會這么巧?
王爺今日不在府里,那順天府偏就今日上門?
渣爹娶郡主,娘親和離,我成團(tuán)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