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靖書聽到“許三爺”這個名字,微微一愣:“你怎么知道他?”
許南歌聽到這話,就知道許文宗應(yīng)該是沒把許三爺來了的消息告訴她,怪不得剛剛南靖書讓他離開時,許文宗有些心虛。
許南歌卻不會忌諱這些,直接說道:“許池墨將您昏迷的消息告訴了他,他連夜趕來的,在樓下停車場已經(jīng)呆了一天一夜了。”
南靖書聽到這話卻攥住了拳頭,臉上忽然染上了一抹憂,她側(cè)過頭詢問:“他來過病房了嗎?”
“沒有。”
許南歌好奇:“他第一天來了似乎在外面站了站,然后就一直在樓下停車場,還有,他今天似乎想要進(jìn)入病房看看您的,但是被許文宗攔住了。”
“這不怪文宗。”許夫人回答:“我不會見他的,我們約好了,生死不再見。”
許南歌愣住了。
生死不再見?
即便曾經(jīng)是戀人,哪怕分手了,也不會說出這樣絕情的話吧?
許三爺對南靖書的態(tài)度能看出來,他是深愛南靖書的,兩人之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她有些好奇,可是看到南靖書臉上的難過之色,就知道有些話自己不能問。
南靖書轉(zhuǎn)移了話題:“霍老夫人怎么樣了?”
許南歌嘆了口氣:“年紀(jì)已大,情況不容樂觀。”
就算有了特效藥,也只能再維持兩三年的壽命了。
南靖書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看著她:“南歌,之前我覺得不該干涉你太多,所以有些話就沒多問,但現(xiàn)在我是你媽,所以有句話我必須要問出來。你和霍北宴究竟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會結(jié)婚?”
許南歌聽到這話苦笑一下:“其實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
南靖書愣了愣:“你怎么會不知道?”
許南歌就開了口:“許茵為了逼我和霍子辰劃清界限,讓我隨便找個人去閃婚,我當(dāng)時去民政局領(lǐng)證時,被告知早就結(jié)婚了。而且對方還是霍北宴……”
南靖書立刻攥住了她的手:“茵茵竟然逼你結(jié)婚?你怎么這么傻,這種事情也同意!”
許南歌沒回話。
南靖書卻明白了什么:“又是那一套是嗎?李婉茹又在道德綁架你,南歌,你吃得苦,太多了……李婉茹即便是受到了這種懲罰,我都覺得恨她恨得要命……”
許南歌看她神色不對,怕她再次陷入自責(zé),于是說道:“我和霍北宴的婚姻具體是怎么回事,估計只有霍奶奶知道,所以我想等她病情好一點(diǎn),就想起來了……”
南靖書立刻開口:“病情能好嗎?”
許南歌點(diǎn)頭,說了句:“京都那邊有個研究所,研究出來了阿爾茨海默癥的特效藥,我準(zhǔn)備給奶奶試試。”
那個特效藥是治療遺忘癥的,霍老夫人年紀(jì)太大了,她撐不住是因為身體原因。
但是總不能讓奶奶傻乎乎的過完剩下的日子,如果她腦子能夠清醒起來,想必霍北宴也會高興些吧。
南靖書就點(diǎn)了點(diǎn)頭:“京都研究所的名額一般都不好搞,霍家現(xiàn)在有門路了嗎?如果沒有,我可以幫忙……”
許南歌聽到這話,看向南靖書:“媽,你在京都有這么多人脈嗎?”
南靖書垂下了頭:“還行吧。”
許南歌忽然問道:“您到底是什么人?”
許南歌一直都知道,南靖書和別人不一樣。
她像是沒有娘家人,只帶著南媽在海城生活,許家的那個公司是南靖書搞的,規(guī)模不大,只夠許家溫飽。
現(xiàn)在能賺錢還是因為她以南博士的身份幫了忙……
之前的許家,在海城只能算是中產(chǎn)家庭,毫不起眼。
可南靖書的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