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音看向了江晚:“哪里像是有些人哦,沽名釣譽的,就是為了那點名聲嘛!”
江晚聽到這話,臉色一僵。
霍詩情立刻皺起了眉頭:“你說的這個N,大家都有過猜測,說他或許是以為你年邁的老人,將自己的財產(chǎn)全部捐獻出來了,就算是這樣,他也從未在公開場合露過面,所以江晚就是慈善女士第一人,我這話又沒說錯!”
許南歌挑了挑眉,看向了司徒南音。
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司徒南音就立刻開了口:“誰說N是個老頭子了?人家是個小姑娘好吧?不過是覺得匿名做慈善更好,免得給自己立個慈善家的人設,花的又不是自己的錢,不過是募捐的社會資金,還在這里顯擺上了,有什么好顯擺的!”
江晚立刻眉頭一蹙:“這位小姐,你說話客氣點,我每年都給慈善基金會帶頭捐募上千萬的!”
“嘖,上千萬,好多哦~咔。”司徒南音最后往嘴里放了一個瓜子,磕了一下,那種蔑視的氣質(zhì)把握的很到位。
只是這一個表情,就把江晚和霍詩情氣的夠嗆!
霍詩情和江晚立刻憤怒的看向了她:“你這是什么意思?”
司徒南音攤手:“我沒有別的意思呀,我就是吃個瓜子,怎么,你們霍家人這么奇怪嗎?不能吃瓜子?”
霍北宴忍著笑:“我們霍家沒有這個規(guī)矩。”
“那就是江晚小姐你自己太敏感啦?”
司徒南音眨了眨眼睛:“慈善家呢,除了要忍受別人的贊譽,還要忍受別人的質(zhì)疑,你總不能占了這個名,然后不能忍受別人的質(zhì)疑吧?”
江晚:!!
司徒南音一張小嘴,利落的很,直接幫許南歌回懟的兩人啞口無言。
她說完后,就又往嘴里放了一個瓜子,然后回頭看了許南歌一眼:“怎么樣?我剛剛這一頓輸出,武力值不錯吧?”
“還行。”許南歌垂眸:“不過你為什么幫我說話?”
“都說啦,你給我效忠啦,就是我的手下,我當然要幫你嘍~~”
許南歌皺眉:“我可沒答應。”
“早晚的事情嘛。”司徒南音拍了拍她的肩膀:“小跟班,你這張嘴也挺厲害的,可是關(guān)鍵時候就不管用了,還要看我的!”
許南歌:“……”
她只是不想跟蠢人爭執(zhí)而已。
就像是現(xiàn)在,司徒南音懟回去了,又怎么樣?
他們該干什么,還不是繼續(xù)干什么?
果然,下一刻,霍詩情就看向了許南歌直接開了口:“許小姐,你這么針對江晚女士,是因為對她有意見嗎?可是江晚女士又做錯了什么呢?她只是暗戀小叔而已,況且你現(xiàn)在名聲在外,對我們霍家影響很大,小叔和江晚女士相親,也影響不到你吧?”
相親?
許南歌挑了挑眉,看向了霍北宴。
霍北宴眉頭一蹙,厲喝道:“你胡說什么?”
霍詩情直接攤手:“小叔,你緊張什么?只要還沒結(jié)婚,互相相看就是可以的,你不該會害怕許小姐到這種地步吧?”
如果沒有感情基礎(chǔ),甚至有一些感情基礎(chǔ)的情侶,肯定被霍詩情這句話三言兩語就調(diào)撥了。
可偏偏霍北宴和許南歌都覺得霍詩情就像是個小丑。
許南歌甚至都覺得有點沒眼看。
她正要說話,司徒南音撲哧一聲笑出聲來。
許南歌就沒說話,而是看向了司徒南音。
司徒南音上前一步,直接開了口:“霍小姐是吧?你現(xiàn)在的樣子,可真是有點難看呀,挑撥離間這一招,用的還不夠熟練呢,還是再練練再出師吧!”
霍詩情一噎,可接著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