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南歌聽到這話立刻緊張的看向了霍北宴,就見霍北宴唇角露出了一抹笑。
她就立刻明白,看來這個北三口海鮮至少和霍北宴已經達成一致了。
他們會放人。
司徒南音見兩人都是一副輕松的樣子,就直接著急了,她看向許南歌說到:“我給你說,你趁早趕緊將這件事告訴上面吧,這下子事情麻煩了!那個北三口海鮮的king我打過交道的,軟硬不吃。”
許南歌挑眉:“king?”
司徒南音就點了點頭:“對,他們的領導叫king,就是個海盜頭子,據說是五年前繼承了北三口海峽的掌控權,手下一幫兄弟很厲害的,做事風格很強硬。”
她看向許南歌低聲開了口:“實話給你說吧,如果能夠和這個king搞好關系,打通那條海運險,也能給你競爭繼承人位置增加很大的籌碼!”
許南歌就盯著司徒南音:“所以,你真的不是我的對手,你的確是在幫我。”
司徒南音:??
她直接后退了一步,將口袋里的瓜子往嘴巴里扔了一下,然后就說道:“你在說什么呢?我給你說話,那個北三口海峽的事情,你上點心啊……”
許南歌卻抱住了胳膊,直接盯著她說道:“剛剛你的反應,就不像是背叛了我們,但是我們過來的時候,你又一直非要跟著我們,說明,你跟過來是打算保護我?”
司徒南音皺起了眉頭:“我給你說正事呢,你能別打岔嗎?”
“對我來說,你到底是誰,和我到底是什么關系,就是最大的正事。”
許南歌緩緩道。
司徒南音:“……”
司徒南音被她看的心里發毛,身上的汗毛都快要豎起來了:“你這個人怎么回事,真的是……我只是不想讓你死的這么早,想讓你幫我沖鋒陷陣呢!有你在,你去和其余的繼承人們競爭去,到最后的時候啊,我坐收漁翁之利!”
司徒南音這么說著,就鬼鬼祟祟的,有些心虛的進入了船艙,“不說了,我都困了,你們這趕了一路,也不累嗎?趕緊睡吧!明天回國后,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呢!”
許南歌詢問:“打什么仗?”
司徒南音:“你們弄丟了劉正黃教授,就算是給民政們說明原因,也沒有證據啊!這不是硬仗是什么?還有我早就聽說了哈,許氏集團明天要召開記者招待會呢,說有事情要公布!三叔可是說好了,反正到時候會公布沒有將你趕出家門這件事。”
她說著打了個哈欠,進入了船艙。
許南歌看著她的背影,然后看向了霍北宴:“她的確不像是我的對手,更不像是她說的那樣子,是想要我給她當手下,我感覺她好像有什么事情瞞著我們。”
霍北宴點頭:“我也沒有在她身上感受到過惡意。”
這也是為什么兩個人第一次見司徒南音的時候,沒有懷疑她是狐貍的原因……
可司徒南音是狐貍,她是兔子,兩人天生對立,司徒南音為什么要對她這么好?
許南歌皺起了眉頭。
半響后還是搖了搖頭:“想不清楚就先不想了,等到可以說的那一天,她早晚會說的……對了,北三口海峽那邊的海盜頭子,和你是什么關系?”
霍北宴就淡淡道:“當年我們一起在國外留學,算是同學,我幫過他,所以他也肯幫我。放心吧,劉正黃教授會在明天準時回國。”
許南歌就點了點頭:“好,知道了。”
兩人一起進入了船艙的房間內。
許南歌的確是累了,這一夜一天沒有睡覺,上了床后就睡著了,等到醒過來的時候,船剛好靠岸。
許南歌伸了個懶腰,和司徒南音、霍北宴一起從船艙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