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三爺就“噯”了一聲。
他能從這一聲爸爸中,聽出來許南歌濃郁的愛。
這個孩子,終于打從心底里面認可他了。
許三爺拍了拍許南歌的肩膀。
……
這一晚上,父女兩人談了很多,大部分是許三爺問,許南歌答。
許三爺問的很仔細,包括許南歌小時候是怎么長大的,喜歡吃什么?喜歡什么顏色……
許南歌回答的也很認真。
不知不覺到了深夜,許南歌困了,兩人這才分開,許南歌回到了房間里,剛剛躺在床上,就被霍北宴一把摟在了懷里。
她看著身邊的男人,想到許三爺也在這個家里。
忽然覺得自己被愛意包圍,閉上了眼睛,不知不覺睡著了……
等到再醒來時,天光大亮,看看時間竟然都已經(jīng)中午了,她迷迷糊糊起床,伸了個懶腰,洗漱完畢出門就看到霍北宴在房間隔壁書房辦公。
正在開國際會議。
許南歌就沒有打擾他,出了門時,剛好看到沈知南正在餐廳里坐著。
喬南和司徒南音一起坐在那里,看著沈知南瘦弱的身軀。
自從喬南被戳破了獅子的身份后,這人也就不裝唯唯諾諾了,直接變得大方起來,和司徒南音一樣,成了許家的街溜子。
街溜子,顧名思義,無所事事,每天在家里除了吃飯,就是拆家。
許南歌提起來這件事時,兩人就控訴。
喬南:“你幫我搞定蒙巴頓國王,或者幫我搞定小丑魚,我就有事兒干了啊?你以為我不想干活嗎?我的公司還等著我回家呢!”
司徒南音更加理直氣壯了:“我就是個吃貨,每天吃吃吃吃點東西怎么了?你管這么嚴格!”
許南歌:“……”
這兩個人簡直是無賴了。
她也懶得再跟他們爭論,干脆由著他們的性子。
比如現(xiàn)在,兩人就在調(diào)戲沈知南。
喬南直接開口:“你不吃飯,真的不會餓嗎?”
沈知南點頭,溫柔:“會餓,但是吃不下。”
司徒南音拿著東西咔咔吃:“這世界上怎么會有人不喜歡吃飯呢?真是神奇了,畢竟東西這么好吃……”
沈知南又是微微一笑:“是啊,我也想知道,我為什么會有厭食癥。”
幾人說著話,許南歌從樓上走了下來。
沈知南立刻站了起來。
可因為站起來的太匆忙,導(dǎo)致人有點頭暈,身體晃了晃,他身邊的小跟班就立刻扶住了他的胳膊:“公子,你這又貧血了,動作要輕,不能猛地站起來的。”
沈知南苦笑:“沒事了,下次知道了。”
接著看向許南歌:“今天冒昧了,只是……我實在是需要吃一碗許小姐親手做的面。”
許南歌擼起袖子:“行。”
她進入了廚房,挖了一碗面,準備和面。
這時候,司徒南音悄悄溜了進來,她嘆息了一聲:“唉,跟你待了這么久,還沒吃過你的一碗面。”
許南歌:“……”
她只能又挖了一碗面。
正準備合面,喬南也走了進來:“給我也煮一碗唄?”
許南歌又填了一碗面,這時候看見霍北宴站在廚房門口,男人雖然什么話都沒說,可是那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她。
許南歌默默又挖了一碗面……
最后,她本來只需要和一碗面的臉,活了一盆,下了七碗面條。
為什么是七碗呢?
因為許三爺也下來了,接著聞風(fēng)而來的還有孕婦葉敏,許池墨……
中午吃飯的時候,餐桌上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