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蓮燈【花語】華麗、神秘
“哦?不許偷襲?對待敵人也不許偷襲嗎?在戰場上也不許偷襲嗎?這里是軍營,我們都是職業軍人,都是要上戰場生死搏殺的!既然是戰斗,那就應當全力以赴!如果你連我這種程度的偷襲都應對不了,那還談何上戰場戰斗?滾回家去吃奶吧!”
沈依依一番話說得鏗鏘有力,頓時迎來了身邊一片叫好之聲。這些叫好的人中,不僅有斥候營的戰友,同時還有很多其他中隊的軍官和士兵。他們對于那名兵痞打不過就叫人的做派十分反感,于是也開始聲援沈依依。
眼見那名兵痞被氣得說不出話,他所帶來撐腰的那名軍官哈哈一笑,插口說:“你們這斥候攻堅營,平時最擅長的就是仗勢欺人、飛揚跋扈,如今這位新來的副隊長也是如此。果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啊!”
聽到這里,沈依依噗嗤一聲笑出了聲:“我就算是仗勢欺人、飛揚跋扈了,可是我欺負的是他,你急什么?你真是他爹?”
接著,她又瞪大了那雙好看的杏核大眼,上下打量著那名軍官,尤其是盯著代表他職務和等級的肩章和臂章看了看,又大聲說道:“都有這么大兒子了,那想必你年紀肯定也五六十歲了。這么大年紀,還只是個中隊長,你是不是不行啊?”
“轟”的一聲,四周的人笑得炸開了鍋。原來,被那名兵痞找來撐腰的,是重裝攻堅營一中隊的中隊長菲利普西斯,今年還不到三十,是一名天才的樹甲駕駛員和優秀的攻堅指揮官。
他平時最愛以風度翩翩自稱,又常常自詡是整個師的中流砥柱。如今卻被當面嘲笑已經五六十歲還不行,這對他來說當真是最大的侮辱。
“你……”重裝攻堅營的菲利普西斯隊長當時就被氣得說不出話來,沖上前去就要對沈依依動手。
只是,他的腳步剛向前一邁,早就防備著他的諾弗沙星領著身后斥候攻堅營的弟兄們便立刻上前一步,將沈依依護在了中間。這場面,真是火藥味十足!
剛剛沈依依所展現的戰斗技巧和犀利的口才,已經深深折服了一中隊的士兵們,潛意識里大家已經認可了她副隊長的身份。此刻,見到老對手居然想上前欺負新來的副隊長,斥候營的士兵們立刻團結起來,同仇敵愾。
“怎么?道理講不過別人就要動手,你的軍官條例學到狗肚子里去了?”諾弗沙星也不是省油的燈,一開口便將一頂“不遵守軍官條例”的大帽子扣在了菲利普西斯的頭上。
這使得菲利普西斯剛剛揚起的拳頭是伸也不是、收也不是,一時間進退兩難,十分尷尬。
“那好,沈副隊長,有本事我們就在機甲搏斗上見個真章,別光用嘴皮子占便宜。”菲利普西斯咬牙切齒地對沈依依說道。
然而,沈依依對這種程度的狠話根本沒在怕,依舊是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她瞥了菲利普西斯一眼,對他綻放出了一個燦爛又略帶嘲諷的笑容:“你不配。”
從來沒有被如此輕視的菲利普西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他正準備叫著身后的戰友一同上前找那個小女子晦氣。這時,旁邊一個暴熊般的聲音傳了過來:“菲利普西斯,你是狗皮子又癢了嗎?”
說話的這位正是斥候攻堅營的最高長官沙文斯基,也是那個在沈依依剛入營時給了她一個下馬威的人。此時他胡須豎起,雙手掐腰,用一種很豪邁的姿勢不屑地對菲利普西斯說:“為了幾句讒言就跟我們新來的副隊長動手?怎么,你真是那個人的爹?我告訴你,趁早滾回你們的營地去!不然老子把你掛到那根旗桿上去晾菊花!”
這沙文斯基嘴炮的戰斗力,可以稱之為軍內一流,不愧是開口便能出現彩虹的男人。雖然這位長官最開始對沈依依頗有微詞,但現在看到自家人被欺負,也是第一時間出來撐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