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讓了一步。、 “好,我為江淮少佐介紹,還請少佐放過我的軍官證。”她低頭,向江淮敬禮。 江淮甩手扣上了打火機,將她的軍官證隨手扔在桌子上“說吧。” “原田少佐的工作是抓捕犯人和審訊,在戰時負責指揮部的防衛。” “就這些?” “就這些。” “那走吧,我們去看看原田少佐的犯人。”江淮把打火機放回兜里,招呼清宮綾子。 兩個人往牢里走的時候,江淮叫住前面帶路的清宮綾子“清宮中尉來著之前是做什么的?” 清宮站在原地站了一會,才說“這個和江淮少佐沒有關系。” “怎么沒有關系,我可不想和一條蛇一起辦公。”江淮直戳清宮的痛楚。 清宮綾子用手捂住自己的脖子,惡狠狠的看著江淮“我不是蛇!” “那就說說你的紋身。”江淮也是在辦公室里和清宮動手的時候瞥見的,清宮脖子下面紋著一個猙獰的蛇首。 “我只能告訴你,我不是蛇。”清宮盯著江淮的眼睛,竟然用流利的中文一字一頓的說出這句話。 說完,她不管江淮,徑直往地牢的方向走。 看來真的是逼急了,但江淮雖然也像循序漸進的了解軍政部的秘密,但是時間不等人,萬一哪天......需要他這顆釘子的時候,他也務必帶出哪管最重要的血。 清宮向守門的衛兵出示了自己的軍官證,打開門,請江淮先走。 江淮背著雙手,一副大爺的模樣,挨個牢房看過去。 突然,江淮停下了腳步,背著的雙手攥成了拳頭。 江淮轉過身對著衛兵就是兩個耳光“你們就是這么抓人的?!” 牢房里一個年老的婦人摟著自己的小孫子躲在牢房的角落,聽見江淮的大喊,孩子嚇得哇哇大哭,老婦人摟著他輕聲的安慰,看著江淮他們的眼神里充滿了厭惡。 衛兵被江淮打的天旋地轉,趕緊實話脫出“老人的兒子是抗日組織的人,原田少佐去抓的時候看上了他的妻子,便將一家人都抓了過來。” 江淮氣的五臟俱焚“那他的妻子呢?怎么不在牢里?” “被原田少佐弄死了。”身后的清宮冷冷的說了一句。 江淮氣的直哆嗦。又問衛兵“那個抗日組織的人呢?” “那個人不是抗日組織的,只是街邊賣菜的,只不過原田少佐看上了他的女人,所以找了個借口殺了他而已。”清宮綾子在身后說,語氣十分平淡,仿佛只是描述一個事實。 江淮閉上眼,努力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把他們放了。” “是。”清宮從衛兵手里奪過鑰匙,打開了房門,甚至走到老婦人面前蹲下,從兜里摸出兩塊銀元,遞給了老婦人。 “我說過了,我不是蛇。”她看著江淮驚訝的眼神,說出流利的中文。 她帶著江淮一路走,江淮越看越生氣,到最后直接站住問衛兵“這里有多少人事原田那個龜兒子因私抓進來的?” “里面還有很多。”衛兵感受到了江淮殺人的眼神,趕緊低頭不去看江淮。 好,好,真好,好你個原田立,好你個日本軍政部,你們真是,太好了。 江淮氣的險些咬碎一口鋼牙。 他看向清宮綾子“所有被誤抓進來的人,都放了。給他們錢,不夠的去找武藤生要,就說是我江淮要的!” 他要是不給,勞資現在就炸了他這北平日軍軍政部!江淮攥緊了拳頭。 武藤生什么都沒說,痛罵了一通原田立的亡魂之后,給江淮批了錢,讓他好好安撫民眾情緒。隨后下令將大牢里的衛兵全部換掉,重新委任。 江淮會到辦公室的時候還是余怒未消,砸了不少的東西。 清宮綾子站在門口,冷冷的看著。 終于,江淮砸累了,坐在一片狼藉的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