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宴?。骸啊?
江書硯跑那么遠干嘛?
魏宴琛知道江書硯是怕自己餓急了,紅眼了,直接一口把對方吃了。
但魏宴琛自己的自制力還是比較自信的,認為自己絕對做不出隨隨便便就把同伴吃了這種殘忍行為。
伴隨著尋找營地的路上走的越來越累,肚子越來越餓。
魏宴琛終于發(fā)現(xiàn)事情并沒有他所想的那么簡單,因為他發(fā)現(xiàn)伴隨著饑餓程度的加重,他的理智似乎越來越降低最直觀的情況就是剛才魏嘉星坐在他后背上尾巴動來動去的時候,他居然從心底涌起一股異常的反感,想將對方掀翻在地上,直接咬破魏嘉星的喉嚨。
這種事情是在之前從未有過的。
想到這,魏宴琛突然停下腳步,用前所未有的嚴肅表情看著其他人并用爪子尖在地上寫下了自己現(xiàn)在的情況,以及心中的猜測:“爸媽。妹妹,弟弟,江書硯,林聽,我忽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特別不妙的情況,不知道你們的身體是不是也跟我一樣,伴隨著饑餓的加重,心情越來越煩躁,并且偶爾會有喪失理智的念頭?!?
魏父沒有寫字回應(yīng),但的確點了點頭。
其實他早在跟大家聚集之前就已經(jīng)有些餓了,所以剛開始遇到大兒子的時候,他才會像是喪失了理智一般,想要將對方摁倒制服。
但之前他并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這種行為有什么不對勁,一直到現(xiàn)在大兒子發(fā)現(xiàn)了,他才意識到。
林聽緊緊皺了皺眉頭,用自己的爪子在地上寫字回答:“的確,我也是有些變暴躁了,但可能是因為我在遇到這個天災(zāi)之前,就已經(jīng)處于吃飽喝足的狀態(tài),所以雖然現(xiàn)在有點餓,但不至于失去理智的地步,頂多就是有點心情不好。”
魏嘉月作為一盆花,一直都處于旁觀的狀態(tài),現(xiàn)在看大家都在寫字討論,也忍不住用樹葉卷著樹枝寫下自己的猜測:“也就是說,伴隨著饑餓程度的加重,咱們?nèi)绻悔s緊開始捕裂的話就會變得互相殘殺嗎?”
那也就是說這次的天災(zāi)是注定要吃了別人保全自己的。
之前當(dāng)人類的那些習(xí)慣全部都要摒棄掉,否則的話,他們很難在這個天災(zāi)存活到結(jié)束。
“你說的沒錯,也就是說想要在這個天災(zāi)生存下去,食肉動物就必須要捕食,其他食草動物,否則的話。就只能淪落成別人的盤中餐?!蔽杭涡且贿呥@么寫,一邊在心中擔(dān)憂。
其他人都還好說,就算是江書硯食草動物那也是一頭不可小覷的藏羚羊,人家的腿非常有力,普通的獅子老虎單獨要捕殺江書硯的話,可能會被江書硯一腿蹬死。
可他一只柔軟的小貓咪,除了抓點老鼠,抓點田鼠以外,好像也沒什么別的能耐了。
而在這種森林里邊,他一沒有捕食技巧,二不確定田鼠老鼠的習(xí)性,又要怎么去捕食獵物呢。
要知道,就算是想抓一只兔子,那也得先找著兔子動才行。而狡兔三窟,找到兔子洞,也不代表能成功將兔子逮住。
魏嘉星越想越覺得絕望。
江書硯似乎看穿了他在想什么,忍不住寫字安撫魏嘉星:“你不用擔(dān)心,你是一只貓捕獵的確不太容易,可能捕到一只耗子都得需要好幾天的時間,而且還不一定能夠克服心理障礙,下得去嘴,但我可以想辦法幫你抓一些兔子。有我們大家?guī)兔?,你餓不死的?!?
魏父也忍不住寫:“魏嘉星餃子就別著急了,也用不著擔(dān)心,有我和你大哥在呢,就算是我倆餓著也不可能會餓著你。”
魏宴琛笑了,在地上寫:“對啊,所以,魏嘉星童鞋,你就別擔(dān)心自己的存活問題了,還是擔(dān)心一下自己的安危問題只要你能保證自己的安全,不會被其他人逮到。那就算是給我們這一組做貢獻了?!?
“……”魏嘉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