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她和魏嘉月的確是聽不懂彼此說的話的,哪怕她們同一品種的百合花,可是現(xiàn)在突然就聽得懂了,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魏嘉月看向顧子衿:“媽,你說會不會是熱帶雨林的天災(zāi)規(guī)則發(fā)生了變化?”
顧子衿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是不是這樣,但如果真的被你說中了,那證明可能是這一次的天災(zāi)想要讓我們解散這個組合,大家各自回到自己的族群。”
除了一部分動物喜歡單獨行動以外,其他像是藏羚羊之類的動物,是喜歡群居的。
“唉,感覺這一次的天災(zāi)好像非常難過。很多事就像是針對著我們來一樣。”魏嘉月自從變成話以后就沒正常說過話,一直都是靠寫字和大家溝通的,現(xiàn)在母親能聽得懂她說的話,自然變得激動。
顧子衿也是有好久沒有正常說話了,忍不住喋喋不休起來:“閨女,你別說我也有這種感覺,這一次的天災(zāi)跟往日的都不一樣,往常的那些極寒天災(zāi)什么的就是環(huán)境惡劣而已,人類的生活其實還是可以繼續(xù)下去的,雖然生活的貧苦些,可這一次的熱帶雨林天災(zāi),感覺就好像是逼著咱們必須要自相殘殺一樣。”
魏嘉月心連點了點頭,花瓣微微顫動,她也有著相同的想法。
江書硯并沒有注意到自己后背上的兩盆花正在聊天,他一直都在關(guān)注著旁邊粱阿燕的手工編織。
粱阿燕只費了不到半小時的時間,就將他想要的那個竹簍給編制好了。
一邊竹簍是用來裝花的,另一邊是一個比較深的竹簍,而這個簍子可以用來裝很多食物,或者是他們需要搬走的重要物品。
江書硯原本是想著暫時保持平衡,將兩盆花,一邊放一個的,但是顧子衿和魏嘉月為了能夠還湊到一起說話,母女二人說什么都不肯,兩盆花抱得緊緊的。
江書硯一臉無奈,只能在旁邊另一側(cè)的足療里面放些石頭,或者是野草之類的,一來當做鋪墊,二來也當做壓重量,省著這筐落到他背上以后會不均衡。
魏嘉星蹲在江書硯的后背上一直默默的舔著自己的爪爪,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爪墊下邊有很多毛毛,這些毛毛雖然可以墊腳,但是偶爾跑跳起來的時候會比較礙事。
他想找個人把自己腳墊上的毛毛剪掉,但目前為止,他們這里有人類,卻沒有剪刀工具,所以只能暫時作罷,先忍著了。
魏嘉星深嘆了一口氣,最后又一次攤成一張貓餅,然后啪的一聲攤在了江書硯的后背上。
江書硯對自己身上那只小笨蛋,真是百般嫌棄,但是偏偏也做不了什么,總不能撂蹶子把人踢下去吧,所以他只能咬了咬牙,最后。拖著屁股上那張毛茸茸的貓?zhí)鹤樱徊讲匠胺阶撸恢雷吡硕嗑茫K于看到大家心心念念的河灘。
河灘附近全都是碎石頭,但因為河水的沖刷,所以這些碎石頭已經(jīng)變得光滑圓潤。河灘的水很清澈,和普通的河水顏色不同,居然是深藍色,而且。越到里邊顏色越深,感覺就像是一塊漸變色的藍寶石。
魏嘉月沒辦法,離開花盆被人放在一處陰涼又舒坦的位置,以后就和母親繼續(xù)聊起了天兒,也沒對那河起太大好奇心。
林聽倒是很好奇,飛在上空盤旋了幾圈,湊進去觀察這條看起來像藍寶石一樣的河,等觀察了好一會兒才飛回到。旁邊的樹枝上,然后悠哉悠哉的看著其他人尋找木材,搭建木材研究怎么生火。
魏宴琛,魏瀾,魏嘉星,江書硯他們四個是負責尋找木材的,剩下搭建篝火和生火的工作則是交給了粱阿燕和佟御桓母子。
魏嘉月,顧子衿這對母女則是在旁邊聊著天,時不時還會動用自己的根須,使勁鉆一鉆身下的泥土,去喝點水。
林聽在旁邊看起來像是在放哨,實際上一直閉著眼睛在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