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兩人如此和諧有愛的隊友相處,給沈昇看紅溫了,他嚷嚷到道:“哥!為什么對即墨這么有耐心?這樣哄孩子的歌你從未對我唱過!”
江泠根據(jù)聲音判斷他的位置,然后微微側(cè)頭道:“如果你也是一個人的話,我也會對你耐心。”
沈昇愣了下,江泠這話說得很有水準,單看沈昇怎么理解。
他很快反應(yīng)過來笑道:“我可不是孤家寡人,我還有哥你呢,我們可是異父異母的家人,你說對吧哥。”
即墨云訃也冷嗤一聲,“樹不要臉尚能活,你不要臉天下無敵。”
“雖然你夸我了,但我還是不會給你好臉色的,你這個妄圖取代我位置的家伙同樣不要臉。”
“好了別吵架。”
江泠打斷了兩人施法。
由于是江泠發(fā)話,兩人很快安靜下來。
“進去休息吧,明天還得找線索。”
木妤搶先扶著江泠進去,還不忘回頭對著兩人露出勝利是屬于我的笑容。
兩人:“......”
憑什么后來者居上,因為她又爭又搶。
木妤把江泠扶到相對干凈的地方說道:“隊長你先站會,我馬上就好。”
江泠搖頭直接靠墻坐了下來,他之前愛干凈是因為眼睛看得見,對于那些污穢他接受不了,現(xiàn)在視野全是黑的。
即使已經(jīng)習慣了黑暗,說到底心里還是有些心煩意亂的,也就沒那么多講究了。
見狀木妤也靠坐了下來,在游戲中待久了,別說臟東西了,自己的小命都有可能保不住了,哪還有時間在意這些。
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房間被黑暗籠罩,四人靠坐在一面墻邊,距離都不遠。
“哥,你在房間里有找到過什么東西嗎?”
沈昇忽然問道。
江泠微側(cè)頭聽著他的聲音,“手機上看到了關(guān)于朋友的信息。”
“哥你還拿到了手機啊?我沒拿到,不過在房間中找到了一本日記本,但被撕毀了大半,只留下最后幾頁,上面全寫著死,還有一張是用血書寫的。”
“你也看不到了嗎?我準備和隊長說呢,一直沒找到機會。”
木妤的聲音響。
“是自殺了吧,上面的死我覺得有兩種意思,是自己死,二是讓別人死。”
沈昇給出自己的推斷。
江泠點頭道:“是自殺的,boss應(yīng)該是他。”
其實江泠已經(jīng)確定來就是他,但他一向喜歡留些余地。
聞言沈昇拍手道:“那背后操盤手就是他咯,我們只要在活下來的前提下抓住他就通關(guān)了。”
“小沈是蠢豬吧,哪有這么簡單,上次你也是猜的很淺顯,結(jié)果是就完全偏離。”
木妤的聲音帶著笑意。
被罵蠢豬的沈昇也不生氣,他同樣笑道:“那怎么辦呢,誰讓我哥聰明呢,有我哥在,我不出彩也很正常吧,”
“蠢死你算了,隊長不在看你怎么辦。”
“哎哎哎,這話可不能亂說。”
兩人的聲音并不吵鬧,江泠靠在墻邊靜靜聽著。
“隊長。”
爭奪到江泠右邊位置的即墨云訃出聲喊道。
江泠側(cè)頭應(yīng)聲。
“怎么了?”
“看你有些走神。”
這種神情即墨云訃很清楚,是在回憶某件事,或者說江泠在想什么人。
然后即墨云訃就沒忍住喊了聲,本來是想直接問的,但又想起江泠之前說讓他說話含蓄點,于是即墨云訃改口沒有問出來。
但是江泠察覺出即墨云訃的停頓,從中分辨出他的遲疑,以及想到即墨云訃的敏銳洞察力,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