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元州山門謝志誠……
嗯?怎么說呢?
上戰(zhàn)臺前很囂張,大有胸中氣蓋世的豪邁,但上臺之后,這位謝志誠明顯老實了,也沒挨多少打的樣子,因為臉上沒看到青一塊紫一塊。
“元州這個也不行啊!”業(yè)州主宗這邊,一眾斗劍峰、明鏡峰噓聲不斷。
喊這么厲害,原來也是個中看不中用的,沒意思沒意思。
“陸師弟,回來了!”有相熟的弟子高呼。
但一眾元州山門、慶州山門的弟子卻聽得掩面汗顏,同時又生無名之火。
業(yè)州主宗,太欺負人了!
憑什么要出陸沉這么個變態(tài)?這不公平!
你看誰家化靈境弟子這么變態(tài)的?擁有霸下血脈的通竅境被打到力竭,擁有吞元靈脈的林霄被打到懷疑人生,連玄法境大圓滿的柯劍青都被嚇到不戰(zhàn)而退,謝志誠更是被道兵拖著丟下了戰(zhàn)臺。
錢云竹、陳璽這兩個化靈境都不配讓人提。
業(yè)州主宗的陸沉那就是個變態(tài),登場就是犯規(guī)!
關(guān)鍵這還不能說出來,不然顯得元州、慶州兩大山門玩不起,你說氣不氣!
“來了。”陸沉呵呵笑了聲,架起劍光回到了斗劍峰所在的飛船之上。
心下想的卻是:“完美,十一尊金甲道兵,兩尊五行道兵到手。”
三長老,別等了,快兌現(xiàn)承諾啊!
他心中激動,然而,左等,右等,天上的三長老卻始終沒有傳音到來。
夜空之下,天穹之上。
大長老、三長老、以及慶州、元州兩位真?zhèn)鞣炙姆奖P坐于虛空,身下是云層翻涌,是明月高懸。
“業(yè)州主宗這邊晚到了許久,可是半道之上,遇到了什么?”坐于三長老身旁,著一襲月白色長衫的青年男子開口。他面目清秀、俊逸,風度翩翩,正是坐鎮(zhèn)慶州山門的真?zhèn)髦唬迓逋ノ唷?
三長老輕飄飄道:“不過是些不知高低的十二相宗余孽,以及幾個邪魔道的老家伙,卻也無妨,釣出來打掉,也能清凈一段時間。”
“原來如此。”洛庭梧頷首,繼而眸光落到了大長老身上:“想必是大長老突破陽神之境,不曾被那些余孽妖道所知了。”
洞明宗的老家伙最是擅長釣魚執(zhí)法,身為其中真?zhèn)鞯穆逋ノ嘧匀恢獣裕@里頭的門門道道,他也玩得很熟練。
只可惜自從去坐鎮(zhèn)慶州山門后,便很少再有這種機會了。
大長老笑呵呵道:“年紀大了,世人便以為我這把老骨頭潛力已盡,自然就給了那些余孽妖道一個‘驚喜’。”
“大長老過謙了,成就陽神之后,壽元三千載,如今的大長老可是仍在壯年。”洛庭梧輕笑回應。
話鋒一轉(zhuǎn),洛庭梧看向云層之下,戰(zhàn)臺上被諸多道兵繚繞的陸沉,贊嘆道:“業(yè)州主宗那邊,竟出了此等傀儡之術(shù)的天才,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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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長老壓不住嘴角,笑道:“一般般吧!我斗劍峰出色的弟子,倒也有那么些個!”
大長老眼皮子忍不住抽搐‘看把你能的,誰還不知道陸沉是你斗劍峰弟子了?要你來多說這一句?’
要不是當初讓著你,現(xiàn)在的陸沉指定是明鏡峰門下的。
洛庭梧笑著搖頭:“既然下面的弟子已經(jīng)鬧完了,那便開啟‘古妖殘墓’罷!”
一直不曾出聲,坐于大長老身旁的魁梧壯漢這才開口:“等待多時了。”
他乃是坐鎮(zhèn)元州山門的真?zhèn)髦唬瑮钋帙i。
“走罷!”
三長老、大長老,以及兩位真?zhèn)黝D時起身,消失于云層之上,等到再出現(xiàn)時,已是到了幾艘飛船中央。
其中三長老揮手收了懸于半空的戰(zhàn)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