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的身軀轟然破碎,一寸一寸,似沙碩般散開,最終徹底在轟隆一聲巨響中化作了血霧,散得一干二凈。
“天元洞府,可是想要換一位府主?若果真如此,洞明宗不介意成全?!彼铺熘愕氖种妇従徤⑷?,隨之響起的,是一句輕飄飄的話語。
同一刻,天元洞府那位與府主并列的高大老者神色凝重到了頂點,默默盯著那散去的巨指之處不語。
但若是仔細看,其實并可發(fā)現(xiàn),其被衣袖遮住的手掌,已然是死死捏成了拳,且止不住的在顫抖。
“超越五劫之上,洞明宗,何時出現(xiàn)了這般陽神大修?!”
他心中震驚莫名。
再看向屹立在赤龍之上的那道英武身影之時,瞳孔深處,已是布滿敬畏。
難怪,難怪這位洞明宗行走,即便是面對天元洞府府主這位陽神,也依舊敢于漫不經(jīng)心間叫板,甚至完全不當回事。
原來,在其身后,還有如此恐怖的一座靠山在。
不開玩笑,若天元洞府能有這么一位存在,天元洞府也敢如此行事,甚至還能比陸沉更霸道百倍。
什么三大霸主宗門,說你是小癟三你就是小癟三,讓你縮回去,你就得乖乖說回去。
別說是殺天元洞府一位行走,就是把你們宗主打成渣,你也不敢高聲說半句大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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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眼下,天元洞府那位府主被一指按成了齏粉,他們甚至連哼都不敢哼上一聲,唯一能做的,便是看著,而且還要老老實實看著,甚至連抖都不敢抖得動作過大。
丟臉是一回事,更多的,是害怕引起那位洞明宗行走背后的恐怖存在注視到。
陸沉靜靜屹立在赤龍頭頂,神色淡淡,注視著這一切,實則心間早已涌起了驚濤駭浪。
果然,果然自家的護法沒有說半句大話。
天元洞府這位輕易便可引動天地大勢,甚至是更改天地規(guī)則的府主,陽神大修,就是癟三一個!
一根指頭就能按死的貨色,不是癟三?
不客氣的說,在場有一個算一個,在陸沉背后的護法面前,統(tǒng)統(tǒng)都是癟三。
估摸著,自家?guī)煾溉L老,都不如背后的那兩位護法強大。
“一位陽神,隕落了?!”龐飛鳳的雙瞳猛然擴大到了極致,仿佛徹底化作了黑眼。
同時渾身冰涼,如墜冰窖。
這可是天元洞府??!
南楚三大霸主宗門之一,而且還是府主親臨,但在洞明宗的面前,竟連一根手指頭都擋不住。
而他,先前竟還天真的想著,現(xiàn)在且先讓陸沉囂張跋扈,待回到宗門,再請宗門的陽神大修強勢登臨洞明宗,將他在陸沉面前所受的屈辱加倍奉還……
現(xiàn)在再想想,卻已是讓龐飛鳳汗流浹背!
這要真登上了洞明宗,飛仙宗的陽神大修,真能強勢的起來?
怕不是上門就得先死為敬!
養(yǎng)兵成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