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去送?
沒這個道理!
本來十二相宗被洞明宗滅過一次后,便已是元氣大傷,甚至可說是茍延殘喘,如他們這般陰神高修,又豈會輕易犯險。
“無奈之舉?”黑面道人冷笑:“既然要走,為何不與我邪魔道的兩位道友道明緣由,一同回返。”
話音才落,那渾身籠罩著尸氣的地尸道人已是嘶啞開口:“天元洞府那邊也是你十二相宗所聯絡,為何不見天元洞府的人出手相助?還是說,是你十二相宗故意想要借那洞明宗之手,將我邪魔道坑殺?!”
提到天元洞府,戴寅虎面具的寅虎相主卻是苦笑:“三位莫非不知,十二相宗的那位天之驕子已被洞明宗行走所斬,就連那位天元洞府的府主親自下場,都被洞明宗的神秘陽神大修打滅一次,險些徹底絕滅么?”
戴申猴面具的申猴相主嘆息接道:“洞明宗隱藏的太深了,這一次初露鋒芒,便對天元洞府、飛仙宗這兩大霸主宗門同時下手,將兩大霸主宗門都是洗廢。
“如此形勢,天元洞府自身尚且難保,又怎還有余力相助我等?
“連天元洞府那位陽神大修的府主都險些隕滅,三位又叫我三人如何動手?”
此言一出,那一直不曾開口,被煞氣猩紅煞氣速籠罩的血煞道人頓時一驚:“天元洞府的天之驕子被洞明宗行走所斬,連天元洞府那位府主也被洞明宗的神秘大修打滅一次?該死,洞明宗有如此實力,爾等十二相宗的余孽,怎敢拖我邪魔道下水?!”
“豎子,害我邪魔道不淺!”
黑面道人、地尸道人皆是驚怒不已。
邪魔道好好的躲著那些大宗逍遙快活,雖然也被那些大宗所不容,但好歹也沒到被死追著不放的局面,可現在,洞明宗一朝展露獠牙,接下來,多半便要對十二相宗動真格的了。
而很不巧的是,邪魔道正好就跟十二相宗攪和在了一起,如果不出意外,也是要被洞明宗重點打擊的對象。
‘邪魔歪道,果然不足與謀!’三位相主心下鄙夷。
洞明宗還未出手,便已將這三人嚇成如此模樣,如何能成氣候?
難怪這么多年下來,邪魔道始終是邪魔道,連邪魔都當不成,何談壓下整個南楚正道宗門,簡直可笑。
“三位放心,我十二相宗與洞明宗交惡也非一年兩年,何曾見那洞明宗打上門來過?”申猴相主自信一笑:“非是我十二相宗自夸,這般地方,便是讓那洞明宗找上數百年、上千年,也未必可以尋到。
“畢竟,誰又能想到,與洞明宗交惡已久的十二相宗,其實就藏在洞明宗的腳下!
“所謂最危險的地方,便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哼!那天元洞府的府主似乎便對此地有所察覺,你等又如何保證那位府主不會與洞明宗道明此地?”血煞道人似也消了幾分火氣,只是依舊不肯罷休。
只是找個由頭來尋十二相宗的麻煩罷了!
最終目的,還是借機敲十二相宗的竹竿,從十二相宗手上拿好處,可不是他們妖魔道真怕了那所謂的洞明宗!
洞明宗要真有手段,又怎會讓他們邪魔道與十二相宗在業(yè)州,在洞明宗的眼皮子底下存在如此之久,早都將這處據點連根拔起了。
“天元洞府那位天之驕子都被洞明宗行走所斬,連那位府主本人都被洞明宗的神秘大修打滅一次,以那位府主的爆脾氣,不可能再與洞明宗合作。”辰龍相主笑道:“再者,那位府主僅僅只是有所察覺,可未必知曉具體所在之地,三位大可安心。”
申猴相主及時奉上一枚乾坤袋:“前番邪魔道的兩位道友身隕,也怪我三人倏忽,還請三位道兄節(jié)哀!”
那黑面道人、地尸道人、血煞道人頓時話鋒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