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大殿之中,丑牛相主、子鼠相主懵了,不明所以!
天元洞府的府主閻臣虎同樣懵了!
不是說這位十二相宗的天驕在紫亟宮站穩(wěn)了腳跟?甚至還要助青冥的十二相宗覆滅洞明宗?
怎么看著,這位出自十二相宗的天驕、南宮相,在紫亟宮,似乎也混得很慘的樣子啊?!
這大耳巴子抽得,聽著都疼!
“還請長老明示,弟子究竟犯了哪般大錯(cuò)……”一陣大耳巴子的抽打聲中,南宮相凄慘的聲音夾雜其中,顯然,這位天驕被打得同樣很懵。
“爾是什么身份,也配過問那等至高之地?念你也算有些功勞,自廢修為,去礦區(qū)當(dāng)奴罷!好歹還能保住一條狗命!”那位長老話語淡漠,依舊充斥著難以壓抑的怒火。
南宮相驚恐求饒:“長老、長老,弟子馬上便要破入絕頂陽神之境了,饒弟子一次,弟子自愿發(fā)配邊境,為紫亟宮開疆?dāng)U土,直至戰(zhàn)死……”
“可知你為紫亟宮闖下了何等彌天大禍?”長老冷聲打斷:“廢你修為,發(fā)配礦區(qū)為奴都是輕的,哼!”
“不,長老……”
最后傳出的,只有南宮相凄厲的慘嚎之聲,繼而,那慘嚎聲也隨之消失,因?yàn)樾怅噺氐装档瑪嗳チ寺?lián)系。
大殿之中,也隨之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丑牛相主、子鼠相主,心頭莫名慌亂,仿佛墜入了冰窖,又似……天塌了!
雖然不知紫亟宮那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那位十二相宗的宗主南宮相又究竟招惹了怎樣可怕的大人物,但有一點(diǎn)他們卻是聽得清楚。
南宮相,被廢了!
這位被整個(gè)十二相宗寄予了天大希望的宗主,還未真正回到十二相宗,便在紫亟宮被廢!
“為何……宗主一直在紫亟宮中苦修,為何會招惹到連紫亟宮都忌憚至此的大人物?”丑牛相主身子在發(fā)抖,不可置信,也不愿相信。
南宮相,十二相宗唯一在星空中站穩(wěn)了腳跟,可以帶領(lǐng)十二相宗重新崛起的唯一希望……
沒了!
沒的莫名其妙,沒的毫無征兆!
可,沒了南宮相,沒了紫亟宮,那十二相宗,還如何與洞明宗斗?
“天意,莫非也不在我十二相宗……”子鼠相主整個(gè)人都似在瞬間蒼老了下來,再不見半點(diǎn)意氣風(fēng)發(fā),更沒了任何精氣神。
十二相宗的天,徹底塌了!
“這個(gè)時(shí)間點(diǎn)?南宮相突然被廢?!”閻臣虎沒有去管子鼠、丑牛兩位相主的失神、失落,而是忽然想到了洞明宗。
想到了那位洞明宗行走、陸沉的傳音!
明知十二相宗的背后可能存在紫亟宮這尊星空中的大教為靠山,卻依舊不懼!
是無知者無畏,還是不知死活?
似乎,都不是!
而是,洞明宗背后的那座靠山,可能……更大!
比紫亟宮這尊星空大教,還要大!
如此一來,那一切,便都說得通了!
閻臣虎突然只覺頭皮發(fā)麻,莫名覺得有些口干舌燥!
瘋了,他真的是瘋了,之前竟然還敢去挑釁洞明宗這尊龐然大物,還想跳到洞明宗頭上去拉屎拉尿,天元洞府不遭殃誰遭殃?
還好,還好在那位洞明宗行走、陸沉的威脅下,他別無選擇得站到了洞明宗一方,而沒有上十二相宗這艘破船,不然閻臣虎都不敢想象,接下來的天元洞府,會遭遇怎樣毀滅性的打擊!
明明沒有任何不可匹敵的存在出現(xiàn),也不曾被任何存在盯上,但這位天元洞府的府主、閻臣虎,卻生生驚出了一身冷汗!
“閻府主,接下來,你我兩宗之間,便只能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