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明宗,當(dāng)陸沉與顧護法一同歸來之時,大長老、二長老、三長老,以及四長老、六長老都已經(jīng)齊聚在明鏡峰大殿。
“如何?”五位長老齊刷刷朝著陸沉、顧文昭看來。
“有春秋劍宮的老家伙暗中出手,遮掩天機,將那劍君帶走,陸小子倒斬了春秋劍宮四個陰神劍修。”顧文昭怒氣未消:“可曾尋到宗主?”
“四個陰神劍修,想來也似春秋劍宮真?zhèn)髦校瑢ξ叶疵髯诙裕偹悴惶潯!彼拈L老胸中一口惡氣散了大半。
春秋劍宮的劍君等人雖在南楚橫行多時,但于洞明宗這邊,也只是傷了梁亭聲、洛庭梧、朱梓堯三位真?zhèn)鳎m然被劍意侵蝕,受了重創(chuàng),可命總歸是保了下來。
反觀春秋劍宮那邊,卻丟了四位陰神劍修的命,真要算起來,還是春秋劍宮虧了。
“老五已經(jīng)外出多時,但始終不曾尋到宗主所在!”六長老無奈回應(yīng):“傳訊玉符亦聯(lián)絡(luò)不上。”
“什么不虧?那春秋劍宮什么貨色,怎可與我洞明宗相提并論!”顧護法瞪眼看向四長老:“砸了我洞明宗元州山門,便等若是在與我洞明宗開戰(zhàn),不斬那劍君頭顱謝罪,斷沒有與之罷休的道理!”
氣性不大的四長老頓時羞愧低頭。
顧護法又看向六長老:“宗主那邊老夫親自去尋。”
這位護法同時對話兩位長老,殿中氛圍便似多了幾分激烈與混亂。
“你尋宗主作甚?”二長老蹙眉:“莫非是想請宗主親自往春秋劍宮走一遭?”
顧護法頷首:“正是。”
春秋劍宮是有些老家伙在的,顧護法自認(rèn)就算與范護法聯(lián)手,去了人家的地盤,也不可能討到好,甚至還有反被吊打的可能。
但那位年輕的宗主若是親自走這一趟,別說是春秋劍宮那些避世的老東西,就是已經(jīng)坐化的老東西再活過來,也休想在宗主手上翻起浪花來。
沒人知道那位年輕的宗主有多強,就算洞明宗的長老們也頂多連猜帶蒙曉得個兩三成,而去過星空祖地的顧護法、范護法卻是知曉得更多。
因為在祖地那邊,也有這位年輕宗主的傳聞。
當(dāng)然,這亦只算冰山一角。
總之,宗主很強,非常強。
而且即便是放在整個宇宙星空之中,那也是最頂尖的妖孽之列。
別說什么南楚的天驕,就是放眼整個青冥,有一個算一個,所謂的天驕,給那位年輕宗主提鞋都不配。
或許,也就陸沉能與他們這位年輕的妖孽宗主比比高低。
“老顧所言,正合我意。”三長老拍椅贊同:“那春秋劍宮不守規(guī)矩,就該打上門去,也好讓那些練劍的知曉我洞明宗之殺力,不在劍修之下。”
大長老皺眉:“所以,該去哪里找咱們宗主?”
說一千道一萬,最后還是要回到宗主身上,沒有這位不靠譜的宗主在,春秋劍宮之行,便不穩(wěn)妥。
除非把那些避世的太上長老全部請出來,或許還有可能,但與不靠譜的宗主相比起來,請那些避世的太上長老,其實更讓人腦殼疼。
“宗主必須盡快找到,便是拋開春秋劍宮不談,那古妖界的古妖一脈,也需宗主坐鎮(zhèn)才好。”
…………
南楚,焦州。
此地原是天元洞府的地界,南楚大洗之后,焦州則落到了洞明宗手里。
再后來,洞明宗念在天元洞府、府主閻臣虎助洞明宗掃平十二相宗有功,便又將焦州賜還天元洞府。
從天元洞府口中得來的消息,此州當(dāng)有一窩妖物,來去無蹤,神出鬼沒,但每一次出現(xiàn),都會掠奪人族當(dāng)做血食,凡人有之,修行者亦有之。
天元洞府興師動眾找過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