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君,隕滅了?!
一眾春秋劍宮的真?zhèn)?、長老,乃至那無數(shù)遠(yuǎn)遠(yuǎn)觀望的弟子,皆是只覺心頭發(fā)涼。
強(qiáng)如劍君,竟擋不住這位大能所帶來的一位不知名姓的少年。
更令人細(xì)思極恐的是,這位少年,甚至從始至終,都還不曾真正出手,劍君便已是魂歸天外。
還有那位年輕的大能,同樣亦不曾真正出手,他們春秋劍宮的宮主,便已躺尸地底,到現(xiàn)在都不見冒頭的動靜。
這一青、一少,從出現(xiàn)到眼下,還不足一刻鐘的工夫,便已將春秋劍宮攪了個天翻地覆。
關(guān)鍵人家似乎都還不曾真正認(rèn)真。
差距,如天淵鴻溝般的差距,橫亙眼前,讓春秋劍宮的所有弟子、長老,甚至生不出半分反抗的心思。
反抗,無非是再多送幾個人頭,甚至帶著整個春秋劍宮走向團(tuán)滅。
不反抗,面子上不好看,屈辱當(dāng)然也會有,但好歹可以保住春秋劍宮不被滅掉。
更為重要的是,這一青一少,從頭到尾,也沒說幾句話。
“宗主,那位春秋劍宮的宮主可還活著?”陸沉的眸光不斷在那倒塌的劍閣之下打轉(zhuǎn)。
好歹也是一位陽神大修,雖然不知道是幾劫陽神,但肯定不會弱就是了,這要真被宗主打滅了,多半還能剩下一些殘缺的陽神,也夠他的道兵飽吃一頓。
棄之不理多浪費(fèi)!
年輕的宗主淡淡回應(yīng):“在裝死?!?
‘裝死不冒頭?這老狐貍!’陸沉頓時(shí)熄了心思。
“來都來了,再敲兩桿?”宗主無聲傳音,眼神交流,給陸沉暗示。
‘嗯?讓我敲春秋劍宮竹竿子?’陸沉瞬間會意。
也對,如宗主這般大能親自走一趟,又怎能不讓這春秋劍宮長長記性?
若只是斬一個劍君便走,這北齊修行界,還以為他洞明宗的宗主是好脾氣,當(dāng)然得讓春秋劍宮大大出血一次。
不過宗主是大能,有身份,這種事不好開口。
但陸沉不在意,他臉皮厚得很,只要有好處拿,管你要不要臉,能拿到手上的,那才是自己的。
至于什么面子不面子,死一邊去。
當(dāng)下上前,漠然開口:“破我洞明宗山門,首罪已誅,爾等身為師長,教徒無方……”
話未說盡,至于剩下的,就看這些老狐貍自己去悟了。
他不信這些老狐貍會參不透其中意思。
‘這殺千刀的!’
我春秋劍宮的弟子就打碎了你洞明宗半邊山門,你們可是直接給我春秋劍宮的守山大陣都給打了個稀碎,更沖進(jìn)我春秋劍宮之內(nèi),將劍君打到隕滅,連宗主都被迫躺尸,現(xiàn)在都沒敢冒頭,你這意思是,還要我春秋劍宮做出賠償?
還要不要良心了?!
春秋劍宮的人很從心,也很識趣,當(dāng)下便有長老顫巍巍走出,抹了一把冷汗:“是我春秋劍宮教徒無方,自今之后,定當(dāng)對門人弟子,嚴(yán)加管教!
“此外,我春秋劍宮愿出上品靈石五百萬,上品寶藥三千株,以作洞明宗賠禮!”
陸沉頷首。
這些老狐貍,還算識趣。
但,他不是很滿意。
上品靈石五百萬,上品寶藥三千株,手筆的確不小。
可他最想要的,是妖尸。
于是淡淡開口:“聽聞春秋劍宮盡皆劍修,斬妖除魔,無往不利,想來春秋劍宮內(nèi)所斬來的妖物不在少數(shù)。
“我洞明宗丹霞峰、鑄兵峰兩位長老時(shí)常嘆息,煉丹與煉器的材料不夠,就差了妖物皮毛、精血……”
話未說完,那春秋劍宮的長老已是急忙出聲:“再加道胎境妖尸百頭,陰神境妖尸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