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音嚇了一跳。
“小曳都長這么大了!”白思音慈愛的摸了摸她的頭,感嘆幾年未見都長這么高。
“來的時候我娘說,這次入宮一定要見到你白姨,然后向她問好。”祝云曳笑容燦爛的看著白思音。
“回去告訴永嘉郡主,就說多謝她關(guān)心,請她放心我一切都好。”白思音笑意盈盈溫然道。
見沈云裳帶領(lǐng)一眾向附近的荷韻小徑而去,白思音不想去湊她的熱鬧,待白羽汐出來時拉著她離開了東花廳回自己的玉芙宮而去。
“堂姐跟永嘉郡主如何認(rèn)識的?”白羽汐好奇的問道。
“有次進(jìn)宮朝賀,她那時領(lǐng)著小曳與我偶然相識,細(xì)聊才覺得我們二人有很多共同愛好之處,越聊越覺得相見恨晚。后來才得知她是永嘉郡主。直到我嫁入辰王府才斷了聯(lián)系。”白思音邊走邊說道。
荷韻小徑,有些崎嶇十八彎的木橋,橋周都是池水里面種的滿池蓮花。正值初夏,翠綠的荷葉里筆直的身形托舉著剛露尖角的荷花,就如同含苞待放的少女一般亭亭玉立站在那里。
當(dāng)眾人一邊走一邊還沉浸在賞花之時,忽聽身后傳來:
“浮香繞曲岸,圓影覆華池。”
眾人回頭細(xì)瞧原來是薄妙璃見這一池荷花,忍俊不禁的贊美起來。
通過九曲十八彎的木橋,來到一處游廊處,滿墻盛開了火紅的凌霄花。冷月弦看江月走在了自己前面。見時機(jī)已到,偷偷從腰間悄悄拿出一枚圓潤的珍珠,那枚珍珠在她的手指尖,輕易的彈了出去滾在江月的腳底下。
江月踩中后不穩(wěn),在上臺階之時覺得被什么東西所絆,重心不穩(wěn)摔倒在地。沈云裳聽身后有動靜,回頭看夏嵐已經(jīng)蹲下準(zhǔn)備扶起倒在地上的江月。
沈云裳轉(zhuǎn)身走上前去,關(guān)心的看了看她問:“江良娣沒事吧!”
江月頓感腳部的疼痛,用手捂著表情痛苦還是搖了搖頭。沈云裳見狀吩咐身邊的錦云,二人合力將她扶在游廊最近的望香亭中,江月則坐在圓凳上。
“羅清涵,你速速宣太醫(yī)來望香亭一趟。”
“是。”
這里由于是去后宮的分叉路口,位置又在皇宮中間離所有宮殿距離都比較近,自然尚藥局也在附近的緣故,沈云裳這才宣了太醫(yī)。
“凌霄花具有清涼化淤的功效,后墻又是滿墻凌霄。夏嵐,你讓江良娣先拿此花醫(yī)治,你看她那腳踝已經(jīng)開始腫起來了。”沈云裳表現(xiàn)得很是體貼關(guān)切。
夏嵐聽到她的吩咐,趕忙走到墻邊采下數(shù)朵小心翼翼的捧在手里,待拿到江月跟前把凌霄花放在石桌之上,用手輕輕捏碎蹲下來將捏的出汁后的花瓣輕敷在她的腳踝處。
恰巧鹿鳴帶著藥箱匆匆趕到,俯身施禮問過安后,上前檢查著江月的傷勢,見凌霄花時準(zhǔn)備告知什么,卻被沈云裳搶先說道:“江良娣不知被什么東西絆了一下,鹿院判看要不要緊。”
本來地上蹲著的查看江月傷勢的鹿鳴,抬頭看到沈云裳的眼里警示般的目光,瞬間明白了其中緣由,他只得面露笑容低聲道:“回貴妃娘娘,江良娣并無大礙。只是腳踝扭傷而已,敷些藥即可。”
“那你在診治診治腹中皇嗣可安?”沈云裳又繼續(xù)問道。
聽到此話的肖靜年怕被查出下藥之事,站在最后縫隙處仰頭看著前面,臉色驟變。她擔(dān)心查出什么來,心里一直祈求上天。
鹿鳴從藥箱拿出脈枕,江月伸出一只手,鹿鳴搭脈后微微皺眉。江月的脈雜亂無章,而且有即將滑胎的癥狀,瞧日子也非一日所引起的。
不過很快鹿鳴恢復(fù)了自己的神情,起身低聲回稟:“江良娣一切都好,腹中的皇嗣也一切安好。請貴妃娘娘放心。”
聽到此話,沈云裳松了一口氣吩咐旁邊的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