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道:“去吧去吧!”
陳姝寧俯身施禮便轉身往其他方向而去。
金舒婉見她離去站在原地轉頭吩咐輕羅,低聲道:“明天開始給我找個御醫前來把脈,我要第一時間診斷出喜脈來。”
“才人,這才第二日你這也太著急了些。”輕羅聽她的話不可思議睜大了雙眼看著。
“讓你去你就去,你不是說那鳳翎丸可保我一次就中嘛,還費那么多話干什么。”金舒婉有些生氣呵斥著。
“是,奴婢記下了!”輕羅聽她此話無法反駁只得低聲應答道。
陳姝寧走不遠吩咐身邊的丫鬟女使退下,自己獨自一人漫無目的的散步。也不知道來到何處,假山的后面有兩個嬤嬤正在閑聊,她停下腳步駐足十分感興趣的聽著。
孫嬤嬤瞅了瞅四周見無人輕聲道:“哎,李姐姐你當差可遇到什么有趣事,給我講講解解悶。”
李嬤嬤閑來無事湊了過去壓低了聲音道:“那我就給你說說前幾個月的事。”
孫嬤嬤瞬間來了興趣,隨意倚靠在假山上饒有興趣的聽她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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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天也是聽司寢司的女使說的,圣上寵幸妃嬪如果是心儀之人那會非常的溫柔,如果是為了綿延子嗣,那個嬪妃的第一次會非常的疼痛。”李嬤嬤認真的講了起來,見對方不信繼續道:“前些日子馮良娣就是,被臨幸后還灌了避子湯。”
“那還真是可憐,連最后的希望也給良娣斷了。”孫嬤嬤隨聲附和著覺得惋惜搖了搖頭。
李嬤嬤壓低聲音繼續講述著:“后宮中才人,良娣,選侍采女就像花園的花朵,多到數不勝數即使懷上又如何。你看許美人就知道了,自從生下皇八子到現在就因為不得寵位份不高,皇子被晗章宮的鄭姑姑抱走撫養,聽聞那邊的人都不盡心盡力。還有前朝,皇子生下不少能平安長大的又有幾人?生病,暗算。在后宮之中,子嗣不好活啊!”
這些話陳姝寧聽的清清楚楚,她的心里泛起層層漣漪。以免被發現,她悄聲的離開了此地。
一路上她都在想著剛才兩位嬤嬤的對話,本身就是多思之人如今更加擔心起來。既期待成為女人,又怕那初次的疼痛,既想為慕洛塵生育子嗣,又擔心如許美人的兒子一樣被抱走放在晗章宮撫養,還害怕以后自己要是有兒子,養不活怎么辦?被人暗算又怎么辦?
陳姝寧思緒凌亂,無法斷定慕洛塵究竟喜不喜歡自己,也無法揣度圣心究竟對自己是什么想法。她也不過是他后宮中默默無聞的良娣而已,慕洛塵是那么高高在上,姬妾成群。若是對自己動了情為何金舒婉那等女子都能臨幸允她懷有子嗣,自己卻不能。想來,終究是他閑暇時的解悶之人罷了。
不知不覺自己已經走到了清暉殿門口,知墨早已等待多時,她的旁邊站著一位陌生的內監。見她走來知墨連忙迎面而來,輕聲細語道:“圣上的傳旨內監來找良娣您。”
陳姝寧驚訝萬分,雖然意外腳下還是不慌不慢的走上前去。只見余貴躬身一禮:“奴婢給陳良娣請安!良娣吉祥!”
陳姝寧平靜道:“免禮!請問這位內監找我有何事?”
“圣上口諭,御華行宮避暑特恩準陳良娣陪同,清暉殿掌事安排良娣出行一切事宜,不得抗旨。”余貴嚴肅的傳達著慕洛塵的旨意。
跪在地上的陳姝寧叩首道:“謝圣上恩典!”
余貴急忙扶起陳姝寧淡淡一笑道:“恭喜陳良娣,您抓緊收拾要帶的東西陪王伴駕吧!”
陳姝寧剛才陰霾的心情瞬間轉晴,她微笑的對余貴點了點頭。內心欣喜起來,余貴見旨意傳達到,便施禮告退下去。
知墨也為陳姝寧高興起來,淡笑道:“良娣,圣上心里有您。要不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