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華妃娘娘在外面如此乞求,您要不要見見她?”淳貴人試探道。
皇上低頭撥弄著手串說道:“朕知道她會來,就是不想見她,朕才見了你。”
“可是華妃娘娘在外面,求得如此凄慘,實在叨擾了皇上的安寧,臣妾知道華妃娘娘是因為年將軍的事才會如此的,可是朝堂上的事華妃娘娘又何苦來為難皇上。”淳貴人說道。
華妃哀求道:“皇上,求您饒恕兄長!皇上。”
皇上偏過頭聲里帶著不滿叫道:“蘇培盛!”
“皇上。”蘇培盛連忙進殿應道。
“你去告訴華妃,若要朕生氣,就盡管哭鬧。”皇上不耐煩的說道。
蘇培盛行禮應道:“嗻。”
淳貴人這才看著皇上笑著唱曲。
蘇培盛轉告了皇上的話給華妃,華妃悲痛欲絕哭暈在殿前,卻也沒能換來皇上的憐憫。
景仁宮
“華妃兄長不敬皇上,受貶遭責,所以本宮也知道,你們素來不喜歡華妃的性子,但大家到底是同處一宮的姐妹,這個時候,要多多安慰她才是。”皇后端坐在鳳椅上假惺惺的關心。
眾妃嬪低頭應道:“是,娘娘。”
“話說回來,華妃雖然可憐,也是她哥哥年羹堯咎由自取,平日跋扈囂張慣了,在皇上面前也不知收斂,若早些知道錯的話,也不至于到今日被群臣參奏。”皇后敲打說道。
曹琴默余光看了甄嬛一眼,似乎下定了決心,又看了看皇后她上前行大禮跪在地上說道:“娘娘恕罪,臣妾有罪。”
“好端端的,你怎么了?”皇后疑惑問道。
曹貴人連忙說道:“臣妾深知一事卻隱瞞至今,如今不敢不說了。”
“什么事,你說吧。”皇后嚴肅的問道。
曹貴人害怕的說起來:“數年前在圓明園的時候,華妃娘娘指使人在溫宜公主的馬蹄羹里下了木薯粉來毒害公主,并意圖嫁禍給和嬪,嫁禍不成,又指使御膳房的小唐頂罪。”
“既然你知道這事,為什么要瞞到現在你才說出來?”皇后厲聲追問。
曹貴人連忙含淚狡辯:“嬪妾原本是不知情的,嬪妾受了華妃蒙蔽,一心只以為是和嬪所為,直到有一日嬪妾親眼看見華妃指使小唐頂罪,這才知曉,可是嬪妾不小心被華妃發現了,她便威脅臣妾說,若敢將此事宣揚出去,便要把公主奪去撫養。”
“唉,可憐小小的溫宜,這個年紀就要遭到如此的罪過!臣妾實在明白曹貴人的心情,那個母親不怕自己的孩子被別人奪走呢。”欣嬪同情的說。
皇后接著說道:“當日溫宜中毒之事,人人都有疑竇,只奈何皇上顧及宮眷顏面,不曾追查下去,若真如此,華妃當真是歹毒,她雖不是溫宜的生母,但怎能對小小的嬰兒下此毒手呢。”
“可是娘娘,小唐已經給杖斃了,現在是死無對證了。”敬妃摸著肚子憂心忡忡。
曹貴人連忙說道:“當日華妃指使兩個宮女說親眼看見和嬪經過了臣妾的住處,后經端妃娘娘指證實屬誣陷,可見華妃司馬昭之心,可憐臣妾的溫宜,尚在襁褓卻要遭人如此利用。”
“和嬪,這件事牽連到你,你有什么話說?”皇后點名問道。
安陵容起身行禮說道:“皇后娘娘,臣妾當日的確是冤枉的,當日華妃帶著人證興師問罪,所幸臣妾有證人,不然臣妾可就要被扣上毒害公主的罪名了。”
“本宮知道,你坐下。”皇后說道。
安陵容坐下說道:“謝娘娘。”
“江福海。”皇后叫道。
江福海上前行禮道:“奴才在。”
“請華妃過來。”皇后吩咐。
“嗻。”江福海領命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