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武大慶沒有糟蹋我,我們在談對象!”
這一聲大喊猶如驚雷,所有人都呆住了。
他們揮舞著拳頭停留在半空中,所有人都愣住了。
姚玉玲眼底閃過錯愕,心想,劉思蒙這個蠢貨,居然和老鄉談戀愛,居然愿意留在農村不想回城了,目光這么短淺。
還是為了護全自己名聲,故意這么說的?
隨后姚玉玲眼珠一轉,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劉思蒙你瘋了,你說什么呢,你平時跟武大慶一點接觸也沒有,從哪來的談戀愛……是不是武大慶他逼你這么說?!”
“他是怎么威脅你的,我們大家都給你做主,你倒是跟大家說啊?!”
她相信,只要劉思蒙名聲沒了,她就沒有機會回城,回城指標下來,就不再有人跟自己競爭。
可劉思蒙立場堅決:“他沒有脅迫我,我們就是在談戀愛。”
武大慶完全沒明白劉思蒙為什么要這么說,自己做好人好事拿出來說明白,究竟有這么難嗎?
可武大慶張了張嘴,最終什么都沒有解釋。
擔心他否認,劉思蒙再反咬一口他是流氓怎么辦?
武大慶一時后悔救她,又被這惡女擺了一道。
知道破屋這邊出了事,武剛帶著人也過來了,其中白玉蘭也站在中間。
因為一碗片湯,她現在肚里還有氣呢,她上來就冷笑起來——
“呦,原來是搞破鞋啊,武大慶他媽懷他時就七個月生的,一個破鞋生的破爛貨,一個改造分子,還讓他們解釋什么啊,家門不幸,骨子里就賤……”
武剛:“你瞎扯什么!忠田活著時候跟我說了,大慶就是他兒子,大慶媽嫁他的時候清白。而劉思蒙同志父親錯誤還有待考證,年輕人搞對象就是搞對象,你一個婦女怎么長嘴不帶腦子,缺德啊你!”
范科長唾棄出聲:“武大隊長,你就不要替他們解釋了!什么搞對象,我看武大慶劉思蒙倆大男大女湊在一起就是耐不住寂寞,這位老鄉說得對,就是犯賤!”
“這說明什么,說明你們公社和知青點教育都出了問題。現在你聽我的,你現在就命人把他們綁了,馬上召開大會!”
“這種亂搞男女關系,搞破鞋風氣不制止,遲早出大事!”
劉思蒙眼中露出一絲輕蔑:“范科長,男未婚女未嫁不叫搞破鞋,叫談戀愛,而相反,已婚男同志勾搭女知青,才叫搞破鞋,叫犯賤!”
范科長頓時炸了毛,跳起來::“你瞎說什么,什么已婚男同志勾搭女知青,你瞎扯什么!”
劉思蒙不理他,而是看向皺著眉的武剛:“武大隊長,如果你相信我,現在就翻范科長的兜,他兜里有什么,你一看就明白了。”
武剛有點糊涂:“這件事跟范科長有什么關系?”
在場所有社員和知青們,聽著也有點迷糊。
誰都能看得出,劉思蒙故意把矛頭指向了范科長。
武大慶這時才看見,范科長兜里露出一個塑料袋封皮一角,這東西是啥,武大慶再清楚不過了。
武大慶上前干凈利索,就從范科長兜里翻出一個撕開口的“藍精靈”,并把里面東西倒了出來。
“這……”
在場所有社員和知青們,有的認識有的不認識,認出那個東西是什么的,早已經臉紅了。
武大慶笑了:“范科長,聽說您愛人在省城上班,您在我們武家溝把這玩意弄開,是想是想跟哪個婦女搞不正當關系?”
范科長緊張的嘴唇都發抖了:“武大慶,你思想覺悟太低下了,我把它撕開怎么了,我撕開它只是因為無聊,想當氣球吹。”
哄!
現在不知道這玩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