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橙的腳印?她一個人來的?怎么是光腳?她不可能不穿鞋來。”
一臉懵懂的問出連串問題,卻一個都得不到答案。
目光四處搜尋,卻沒有看到有鞋子放在一邊,他的心頓時提了起來。
要是程橙的腳印還好,如果不是,那就說明別墅中還有另一個赤腳女人。不過哪個人會大半夜光著腳跑到鬧鬼的別墅來。
除非,不是人。
深吸了一口氣,凌天一邊喊著程橙的名字,一邊繞過腳印小心的進入別墅。
別墅很大,不過一樓并沒有臥室,整個空間一目了然,并沒有程橙的身影。
小心翼翼的檢查了廚房和衛生間,確定程橙并不在一樓后,凌天正想上二樓,卻突然想起了1號別墅的故事。
在整個故事中,地窖才是關鍵。
只是凌天在剛才的搜尋中并沒有發現地窖的影子。
“難道在別墅外面?”
荒草叢生的花園并沒有建筑,如果地窖在外面的話,那絕對是一個浩大的工程,但他很快否定了這個想法。
外面的花園中,并沒有人行走過的痕跡。
地窖必然是在別墅里面,只是入口在哪?
拿著電筒又在一樓細細的找了一遍,依舊沒有任何的發現。
微微喘息的凌天有些不知所措,正在這個時候,他突然聽到了女人的哭聲,似乎其中還夾雜著慘叫和謾罵。
隨著聲音,很快來到一面厚實的墻壁前。
白色的墻壁上掛著一副占據整個墻面的巨幅油畫,畫面上布滿了污跡已經無法看出畫的內容。
將耳朵湊近油畫,凌天很確定自己聽到的聲音是從油畫的后面傳來的。
退后幾步,看著巨大的油畫,凌天的眼睛微微瞇起。
“地窖的入口在油畫后面?如果程橙進去了,油畫為什么還完好無損?”
借助電筒光,凌天一點一點的查看油畫。
雖然有許多污跡,依舊讓他看出了一點內容。
油畫上是有許許多多的佛像組成,讓他感覺到奇怪的是,除了自然產生的污跡外,每個佛像的嘴都有黑色的污跡,就好像有人故意涂抹過。
只有右下角靠近地面的佛像沒有被涂抹。看著這個與眾不同的佛像,凌天越看越覺得怪異。
這佛像只畫著一個腦袋,配合著下方的邊框,仿佛被人砍下來的一般,和其他眉目慈祥的佛像不同,這個佛像雖然依舊在笑,卻給人一種猙獰的感覺。
看得久了,竟然有點毛骨悚然。
凌天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吐槽道“在家里放這樣的畫,這家人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