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在發愣,法官和曾曉琴都沒有發愣。
法官再次舉起了尖刀,而曾曉琴更是從凌天的身后竄出,身體前撲,借助下落的力量,手中的小刀一刀捅在了法官的膝蓋上。
膝蓋?
凌天快哭了,你捅人家膝蓋干什么。
可下一刻,他就明白為什么人家能學醫了。
法官腰部用力,手中的刀向著地上的曾曉琴砍去,刀還隔著老遠,整個人突然一歪,轟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曾曉琴仿佛已經知道了這個結果,人在地上翻滾爬起間,又一刀捅在了法官的肘關節上。
“啪。”尖刀從法官手中脫落,曾曉琴喘著氣站到了凌天身前。
聞著因為劇烈運動而散發出的幽香,凌天眼神中充滿了崇拜和后怕。
他已經看明白了,曾曉琴所攻擊的地方,是關節。
幸好,昨天晚上他沒有動什么歪腦筋,不然
凌天是想明白了,可地上的法官卻還在發愣,他不明白,為什么強悍的對手一刀就被秒了,看上去最弱的人卻讓自己屈辱的躺在地上。
關鍵是一只手一只腳完不受控制,還特么在一邊,讓他一時間根本無力站起。
眼中的怨毒更甚,落在地上的尖刀自動開始顫抖起來。
凌天一腳踩在尖刀上,雙手各拿著一截椅子腿,如雨點一般打在法官的身上,絲毫不顧胸前流淌的鮮血。
他畢竟有傷,打了一會兒,便感覺頭暈眼花,一個趔趄,要不是身邊的曾曉琴動作快,早就一頭栽倒在地上。
在曾曉琴的攙扶下,慢慢的滑坐在地上,凌天才胡亂的處理了一番傷口,看著地上被曾曉琴補刀后的法官。
“法官大人,你就這么一點能耐?說說吧,鬼語者的人在哪?”
法官怨恨的看著凌天“你們不是一伙的嗎,問我干什么?”
“誰告訴你我和他們是一伙的,說白了,我就是來找他們麻煩的。”
法官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怨毒之色一下子減少了許多“你說的是真的。”
“百分百真的。”
“我不知道,大約七八年前,他們便走了,然后我再也沒有見過他們。”
凌天點點頭,法官的話他倒是沒有懷疑,畢竟其他的地方,雖然時間不一,但鬼語者的人都已經部撤離,至今為止,連一個真正鬼語者的成員都沒有見過。
一邊的曾曉琴見凌天陷入沉思,急忙推了推他“要怎么才能殺死這個法官?”
“殺死他?”凌天有些驚訝,他還有很多的事情要詢問。
曾曉琴點頭,一臉嚴肅道“難道鬼就這么容易被我們收拾了?”
“正常啊,鬼魂附身后出來是需要一段時間的,而他很明顯附身在了自己的尸體身上,鬼一但附身自己的身體,同源的身體和靈魂會彼此吸引束縛,讓鬼很難出來,現在的他就是處在僵尸和鬼之間。”
得到科普,曾曉琴點了點頭,隨即疑惑道“但怎么知道一個鬼是附身在自己的身體里面呢?”
“這。”
凌天正要回答,卻是一愣。
他得出法官附身在自己身上的原因只有一個,要是附身在其他的人或者尸體上,法官可以離開,根本不需要挨這頓毒打。
但話說回來,這只能是一個佐證,畢竟剛才的毒打看似很慘,但他并沒有辦法將尖叫值附在椅子腿上,說白了,對于一個鬼魂來說,沒有任何的傷害。
就在他愣神間,法官的眼睛猛地失去了神采,整個人砰的一聲摔倒在地上,將凌天兩人嚇了一跳,以為他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半晌,見法官沒有動靜,凌天才一拍腦門“靠,果然不是附身在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