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并沒有找人同行的意思,其實也找不到人。
和羅院長打完電話,迷迷糊糊睡到第二天下午,便聯系羅校長要到了溶洞的具體位置。
溶洞上被師靈佟打開的洞口并沒有封閉,只是在上面安裝了一道結實的鐵門。
仿佛覺得這樣也不保險,直接在溶洞入口處修建了一棟單層的小屋,用作廢棄座椅的堆放。
并不像讓這種事被太多人知道,羅校長帶著凌天花了整整三個小時才清理出一條道路,累得氣喘吁吁的凌天差點就放棄了今天進入溶洞的打算。
不過看著羅校長有些乞求的神情,他還是拿著電筒進入了溶洞。
溶洞很怪,仿佛被人修葺過一般,道路雖然狹窄卻十分平坦,一路向下,隨著溫度降低,地勢終于漸漸平緩。
拿著電筒,凌天一路向前。
說實話,沒有燈光的溶洞實在沒有什么美感可言,是以他走得很快,
兩公里的長度并沒有花費多少的時間,便來到盡頭的大廳。
和羅校長說的一樣,這里的空間很大,特別是在經過了一番狹窄的通道后,就顯得尤為寬闊。
只是除了倒吊的石鐘乳外,沒有任何的異常,甚至連一絲陰氣也感覺不到,看上去平常之極。
“因為我是男的?”
凌天想到了羅校長的話,不由得皺起了眉頭,現在去泰國肯定是不現實的,找個女孩過來,又未免有些害人。
郁悶之余,他只能仔細的檢查,希望可以找到一點蛛絲馬跡。
就在他走到一側淺淺的小洞時,頓時停下腳步,微微站了一會兒,將耳朵貼在了冰冷的石壁上。
并不清晰的聲音傳來,鬼哭狼嚎中夾雜著尖叫,恍如地獄。
凌天表情古怪,整個人都傻了。
“地獄還有音樂?”
于此同時,瀕臨倒閉的濱海游樂場已經臨近關門。
售票員雙眼無神的看著不遠處的兩個女生,祈禱著鬼屋在拆遷之前還能再開個張。
“咦,這里有個鬼屋?”李淑云好奇的看著鬼屋,對身邊的同伴建議道“我們玩玩鬼屋吧。”
謝云掃了一眼鬼屋“大姐,全濱海市的人都知道這鬼屋不嚇人,爛透了,還是去激流勇進吧。”
“我又不是你們濱海的人,再說了,嚇人的我還不敢去呢。走吧,走吧。你不會是害怕吧?”
“大姐,我可是護士,死人都不怕還會怕鬼屋?”
“不怕就走啊。”
在李淑云的拉扯下,謝云只能無奈的跟上,自己這個大學同學就喜歡這些懷舊的項目,對此她也很無奈。
10元一張的門票很低,但幾天沒有開張的售票員還是拿出了百分百的熱情,介紹了一番注意事項后,親自將兩人送到了門口。
鬼屋中十分昏暗,不知道在哪的音箱傳出輕微的哭聲,偶爾還夾雜著設備老舊所產生的電流聲。
謝云重重的拍了拍身邊顯得有些粗制濫造的鬼頭。
“你看那老板這樣熱情就知道這里怎么樣了吧,說不定我們還是這個月唯一的客人呢,不過那老板挺漂亮的。”
“別說話,氣氛都被你破壞了。”
不滿的嘟囔一聲,李淑云看著周圍假得如同小學生作品的鬼怪,心中后悔起來。
不過這是自己選擇的,總不能直接退出去。只好拉著謝云加快了腳步。
兩人走入昏暗的通道中,音響聲漸漸大了起來。
被謝云拍過的鬼頭慢慢抬起,粗布支撐的細長手掌摸了摸被拍過的地方,嘴巴一直裂到了耳根。
“啊,咔咔。”
從棺木中突然坐起的人偶發出刺耳的尖叫,只是夾雜著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