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人一種蒼老的感覺,當我們看著人偶的時候,那人偶,仿佛也在看我們。”
“然后你妹妹出事了?”
“她失蹤了,失蹤后不久,謝章安將孫喬托付給我,獨自離開,說哪怕自己死后下十八層地獄,也會保住孫喬。他沒有怪我們,他一定知道什么,只是。
我把孫喬當自己的女兒一樣養大,讓她跟著我丈夫姓孫,卻沒有想到,最終她也沒能逃過,小伙子,我真的還能見到妹妹,見到孫喬?”
“或許吧,阿姨,謝謝你,如果有機會,我一定讓你見到她們,對了,那個人偶呢?”
“謝章安臨走的時候帶走了。”
別過張靚櫻,凌天終于做好去謝家村的打算,再此之前,他要來了張靚櫻妹妹和孫喬的照片。
通過羅校長找來的資料,他覺得自己應該先找到那個和失蹤人一模一樣名字的老人。
不知道為什么,仿佛心里隱隱有個聲音在告訴他,失蹤的女人和突然冒出來的老人,是同一個人。
雖然這樣的想法,讓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出發前,他給謝陽打去了電話,不久前才通過電話的號碼已經變成了空號,想到龍婆婆等人的舉動,對此他并沒有感覺到意外。
這次,他沒有一早出發,等趕到謝家村的時候已經是晚上。
他覺得,只有這樣的時間才能避開龍婆婆的監視,找到謝陽,或者找到同名的女人。
夜晚的山路很難走,還不能打電筒,只能努力的睜大眼睛,借助月光前行。
幸好,白天的時候已經走到了半山腰,并沒有走多久,就到了謝家村。
凌天沒有著急進村,沿著鄉間小路圍著謝家村打轉,不斷的縮小空間,緩緩接近。
果然,他發現一點奇怪的地方。
這里埋人似乎沒有什么章法,低矮的洼地根本不適合做墓地,卻依舊埋著人,幾乎每一棺墳山,都有或新或舊的石碑,上面寫著墓主人的名字。
和正常的墓碑不同,這里的墓碑除了墓主人的名字外,一個多余的字都沒有,別說后代敬立之類的,連生卒年都沒有。
墓碑足足有幾十個,一個個看過來,他心中的怪異感覺越來越明顯。
直到看到一個熟悉的名字。
謝王偉。
凌天停下了腳步,回想著剛才路過的墓碑。
“好奇怪,看名字埋的似乎都是男人,難道過世的女人單獨安葬的?”
有些地方女權盛行,男人的地位低下也很正常,比如有些少數民族就有女娶男嫁的風俗,只是想到謝章安知道生女兒時的恐懼,女權至上似乎并不正確。
“難道,這里的女人不會死?”
很快,他想到了另一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