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雪走吧。”杜鵑嫌惡的看了一眼凌天,拉扯著自己的閨蜜。 凌天早已經(jīng)做好了自己的打算,見兩人似乎沒有要過來的意思,也就低下頭繼續(xù)吃面,今天起得晚,早飯都還沒吃呢,再說了,兩個20來歲的丫頭,看上去可不像是有錢人。 他可不像王權(quán),將自己定位在200元一次的檔次。好歹也是有系統(tǒng)的人。 見凌天沒有像其他人一樣攬客,羅雪反而有了幾分興趣“杜鵑,要不我們在這試試吧,與眾不同的說不定是高人呢。” “你覺得像嗎?” “哎呀,也就是10元、20元的事,試試嘛?” 杜鵑無奈的點頭,目光中依舊充滿了質(zhì)疑。 凌天心中卻更加苦悶,沒想到王權(quán)給自己200元的定價已經(jīng)是高價了。 這個時候,羅雪和杜鵑拉扯著已經(jīng)到了凌天的攤位前,一屁股在長凳上坐下。 “大師,幫我算算命唄。” 因為看到是年輕人,羅雪的話語十分隨意。 凌天指了指面,沒有說話。 “切,我們走吧。”杜鵑站起來想走,又被周雪拉了下去。 “沒事,大師,我們等你吃完。” 抬頭看了一眼,凌天默默的吃面,算了,好歹碰到一個相信自己的,等下就說上兩句廢話吧。 從周雪隱隱發(fā)黑的印堂,他早就看出那是陰氣入體的結(jié)果,不過并不嚴重。 幾口吃完,凌天將碗放在一邊,一抹嘴指了指一邊的招牌“愛信不信。” “我們既然來肯定是相信的,請你幫我算個命吧。” “不會。” 凌天的言簡意賅讓兩人都是一愣,杜鵑的鼻腔中更是發(fā)出一聲不屑的冷哼。 周雪卻露出了笑容“那是測字還是什么?” “總不會是摸骨吧?”杜鵑的聲音陰陽怪氣。 “不好意思,都不會。” 周雪和杜鵑面面相覷,不過這次杜鵑沒有再諷刺,而是變得有些奇怪。 “你什么都不會來擺什么算命攤?” “誰說我這是算命攤了?” 兩人看了看攤位,果然除了招牌一個字也沒有,就算是招牌上的字,也沒有提起算命什么的。 周雪讓閨蜜稍安勿躁,然后好奇的看著凌天“那你在這做什么?” “專門解決一些怪事,比如你遇上的那種。” 周雪又是一愣“你知道我遇到了什么?” 杜鵑一拉好友“這是套路。”凌天沒有說話,再次指了指招牌上面的四個大字。將決定權(quán)交給了周雪。 周雪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我最近的確遇見怪事了,還老是做一些很恐怖的夢。” “說說。” 凌天點上一支煙,配合著嘴角的油跡,沒有一絲高人所謂的氣質(zhì)。 羅雪猶豫了一下,緩緩開口。 “一切要從一個多月前的一次噩夢說起,那天晚上單位聚會,我喝了點酒,早早的就睡覺了。睡著睡著,我突然一下子醒了,而且是很清醒的那種。 就好像所有的酒意和睡意都在一剎那全部消失了。 從床上起來后,我走到了衛(wèi)生間,當時并沒有開燈,只有月光從窗戶照射進來,整個衛(wèi)生間都很昏暗。 我打開水龍頭,水嘩啦啦的流,但我根本沒理會,而是面對鏡子站著,嗯,我在唱歌,一聲很奇怪的歌,那水聲就好像是伴奏。 那首歌我從來沒有聽過,但當時我一點也不害怕,而且邊唱我的眼淚還不停的流下來,好像很傷心。 我感覺那個時候我根本就不是我。 我就這么一直唱著,直到聽到了一聲嘆息,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發(fā)出來的。 然后我聽到了爸爸媽媽在叫我,一下子我就醒了,我才發(fā)現(xiàn)衛(wèi)生間的水竟然是開著的,爸爸媽媽說了我一頓,見我眼睛都是腫的,還很擔心的問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那就是個夢啊,水怎么會打開,而且我的眼睛是哭腫的。 當時的感覺真的很奇怪,夢里的一切我到現(xiàn)在都記得十分清晰。 那幾天我很害怕,讓媽媽和我睡在一起,可是后來也沒有發(fā)生什么事情,我也就沒放在心上。 就在做夢后的第七天,我聽到了爭吵聲,每天晚上12點的時候就能聽到,一直到早上5點。 可爸爸媽媽說他們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