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分成了兩派,對水池中的安雪韻是否存在各執(zhí)一詞,只有凌天站在一邊皺著眉頭。
看到了凌天的反應(yīng),謝強也不動聲色的走到旁邊,一下子變成了2比2,爭執(zhí)更加的激烈。
最終,他們誰也無法說服誰,謝海生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陰陽怪氣的開口:“鄭教授,你們害怕我能夠理解,但安雪韻是你的學(xué)生,就這么見死不救?”
“安雪韻已經(jīng)死了。她死了!”
鄭天的氣急敗壞只換來了謝海生的兩聲冷笑:“沒事,你們不去救,我去,楚民,你去嗎?”
楚民有些猶豫,一邊是他最信任的教授,一邊是他的眼睛,他不知道應(yīng)該相信誰。
“好,好。”
謝海生用手指一一點著眾人,快步的走向走向通道,楚民想要跟上去勸說,卻被鄭天攔住。
“楚民,你相信教授,在棺木上躺著的真的是安雪韻,你也知道這里很詭異,說不定......。”
老教授最終沒有說出那個字,但楚民卻明白了他的意思,目光糾結(jié)的看向水池,頓時臉色大變。
“謝,謝,謝。”
“不用謝,這是......。”
鄭天猛地反應(yīng)過來,看向了水池,頓時傻眼。
“謝海生。”
一聲大叫,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水池中躺在棺木之上,腸子飄蕩在水中的尸體竟然變成了謝海生,原本在那的安雪韻已經(jīng)全然不見了蹤影。
而這一次,所有人都看到了水池中的人。
“這,這是怎么回事?”
楚民整個人都傻了,鄭天沉默半晌后勸說道:“楚民,離開的人都出事了,你和我們待在一起,只要熬過了這幾個小時,我們就沒事了。”
楚民機械的點頭,就要走到鄭天的身邊,謝強卻一個箭步攔在了兩人中間。
“楚民也和大家分開過,難道他就一定是他?”
眾人一愣,田靜悄無聲息的后退幾步,指著謝海生和凌天:“你們,你們也離開過。”
不信任的氣氛在眾人之間蔓延,一會兒你看看我,一會兒我看看你,卻沒有一個人說話。
等了很久,鄭天才收起自己的戒備,嘆息道:“唉,現(xiàn)在我們正在危險之中,大家應(yīng)該齊心協(xié)力,這個時候再來彼此懷疑,大家都會有危險的。”
幾人點點頭,在鄭天的勸說下,再次待在一起,只是每個人都相隔一段距離,仿佛生怕不遠處的同伴會突然攻擊他。
信任出現(xiàn)了裂縫,已經(jīng)回不到最初的時候。
花了一些時間看過水池中的謝海生,凌天回到了原來的位置,和剛才一樣,感覺不到任何的陰氣也沒有發(fā)現(xiàn)鬼魂的存在,只是棺木上的那條縫隙變小了許多,再也感受不到棺木縫隙中的那只眼睛。
失去了感應(yīng),他已經(jīng)沒有辦法分辨,只能默不作聲的希望看出每個人不一樣的地方。
他心中甚至隱隱有種想法,鄭天并沒有說出全部的信息。
經(jīng)過剛才的信任危機,已經(jīng)安靜下來的人卻不知道應(yīng)該說些什么,彼此默不作聲的等著時間的流逝。
氣氛十分壓抑,每一秒都如同撞擊胸口的巨石,讓人感覺到陣陣的不適。
幾乎每隔幾分鐘,就有人看向手表,然后露出煩躁的表情。
大約一個小時后,安靜的通道突然傳來了腳步聲,一下子所有人的神經(jīng)都開始崩緊。
腳步聲越來越近,在空曠的通道中帶著回音,可就在靠近后,腳步聲戛然而止,就仿佛來人停在了通道口。
“誰?”
鄭天終于鼓起勇氣詢問,很快,通道中傳來了楚民的聲音:“教授,是你嗎?”
眾人的目光看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