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請客喝酒的錢把房租給了好不?
喝酒,等等,自己沒答應啊。
凌天終于反應過來,可韓露早已經走得不見了蹤影。
隨著時間的臨近,凌天想了很多的理由,最后還是屈從幼時的恐懼早早到了樓下。
韓露早已經到了,正坐在樓下小飯店的門口處,桌子上有一盤花生米,邊上還放著已經空了的白酒瓶。
“來了?”看到凌天,韓露微紅的臉上出現了一絲滿意的微笑,隨即沖著服務員喊道“小丫頭,拿酒上菜。”
服務員看向老板,直到老板點頭才將酒送了過去,至于菜,明顯還需要等上一會兒。
“來喝。”韓露熟練的打開酒,給凌天和自己滿上。
“露姐,才幾分鐘啊你就喝了這么多了,再說菜還沒來呢。”
“不先喝點,你怎么陪我?而且這不是有菜嗎,喝。”
看著桌子上唯一剩下的兩三顆營養不良的花生米,凌天屈辱的拿起了酒杯,他有種預感,兒時的恐怖回憶很快就會被空空的酒瓶所替代。
為了自己的小命,他用出了渾身解數,總算堅持到了最后,搖搖晃晃的和韓露道別后,連臥室都沒有走進去,就在縮在了沙發上。
或許不想讓他睡覺,沒多久門和電話都響了起來,頭那叫一個痛,而讓他感覺到更加痛的是,錢包竟然空了,模模糊糊的記憶告訴他,他又搶著買了單。
“你個豬頭。”輕輕的打了自己一巴掌,凌天才帶著宿醉打開門。
門口是吳迪,正一臉不好意思的看著他“中午喝酒了?我來你這兒躲躲。”
“躲什么?”
“沒什么,就是心里有些不舒服,對了,你們這好像要搞活動。”
“活動?”
凌天疑惑的看向樓下,今天是星期六,人們都聚在小區廣場閑聊,每個人的表情都顯得有些凝重。
“怎么了?”
下樓湊進了上次喝酒的年輕人圈子詢問,很快有人給與了回答。
“羅哥不是出事了嗎,沒想到昨晚又有人出事了,還是剝皮,現在到處都鬧翻了。”
“鬧翻了?”凌天皺了皺眉頭,上午還只是吳迪在告訴自己,除了朋友圈,并沒有什么異樣,沒想到下午如同發酵了一般,人盡皆知。
直到有人翻出一個視頻,他才終于明白過來。
酒吧距離幸福小區并不遠,消費層次中等,吸引力許多白領到此消費,昨天晚上,一切都往常一樣。
在酒吧的一角,一群年輕男女玩得正嗨,只有一個年輕人似乎喝多了,耷拉著腦袋玩著手機,拒絕了大家喝酒的邀請。
很快,視頻中的了起來,絲毫沒有剛才那搖晃的模樣,他不理會同伴的詢問,目光呆滯的在酒吧中巡視,很快向著衛生間的房間走去。
有同伴擔心他出事,急忙站起來跟在他的身后。
然后視頻明顯被剪輯掉了一部分,畫面一變,跟著進去的同伴大叫著跑了出來,不止他一個人,還有許多的人驚恐的跑動。
就在那些人的身后,一個全身是血,臉上少了很大一塊皮膚的人走了出來,從衣服上能夠看出,就是剛才玩手機的年輕人。
年輕人似乎絲毫感覺不到疼痛,目光再次巡視酒吧,很快從一張桌子上撿起被慌忙逃跑的人打碎的酒瓶。
接下來,他在大家的尖叫聲中,直接用酒瓶的銳角,在臉上劃拉幾下,伸手撕下一大塊的皮膚。
視頻到此戛然而止,但這血腥的一幕卻怎么也無法從腦海中揮去。
“酒吧已經被封了,說是那人嗑藥了。”吳迪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了凌天的身邊“不過現在到處都在傳有厲鬼索命。”
“你相信有鬼?”凌天將手機還了回去。
“我也不想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