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趙囚醒來只感覺身體一陣舒爽,來到院子中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后,向著隔壁走去。
推開門見喬姨還在熟睡,只是臉色比昨天好了許多。
便將昨日的野雞肉熱了起來,似乎是聞到了肉香,喬姨睜開了眼睛向著趙囚道:“小囚辛苦你了。”
“喬姨您先歇一會這肉馬上就好,昨天在山上打了一只山雞和兩只野兔,肉足夠,您放開吃,先把身體養(yǎng)好最重要。”趙囚回應(yīng)道。
“小囚你的身體沒有問題吧?我看你的膚色怎么變化這么大。”喬姨輕聲的問道。
“昨天去山中采藥,口渴喝了種樹上的液體,膚色就發(fā)生了改變,身體沒感覺有什么問題。”趙囚一邊盛著雞肉一邊回應(yīng)著。
喬姨一邊吃著雞肉一邊看著灶臺前煮藥的趙囚,似乎越看越滿意,能干還這么孝順,又這么會照護人,韻兒跟著他似乎是個不錯的選擇。
心里想著便把趙囚招呼到身前問道:“小囚,你覺得韻兒怎么樣?”
“韻兒姐姐不僅人長的漂亮,心底還那么善良,記得有一次我從山上抓回一只活著的小兔子,好不容易養(yǎng)肥,才將其食用,結(jié)果姐姐回來后看到就說我心狠,含著淚吃了一大碗的肉。”趙囚一頭霧水的答復(fù)。
喬姨臉上一陣莞爾,算了孩子還小,現(xiàn)在說這些還是太早了,便讓趙囚繼續(xù)煮藥去了。
煮好藥后趙囚又將兩家的水缸打滿了水,這才背上籠子向著鎮(zhèn)上的藥鋪走去。
在泥土路上還有些昨天雨后的積水,有幾個五六歲的孩童正在踩著水坑嬉戲。
這時從門內(nèi)走出一個中年的婦女,沖著其中一個孩子怒吼了幾句,幾個孩子聞言撒腿便跑進了附近的小巷子里。
看到這一幕再看看自己已經(jīng)沾濕的褲腳,趙囚心中一陣苦笑,他對自己的母親沒有任何的印象,母親走時連一幅畫像也未曾留下。
只是聽喬姨提起過母親是一個溫柔善良的女子,從不與人爭吵,也不愛出門,有的一手好廚藝。
腦海中浮現(xiàn)出了喬姨的身影后,趙囚心里好受了許多。
不多時趙囚來到了鎮(zhèn)上的藥鋪。
趙囚走進屋內(nèi)沖著柜臺前的一個頭發(fā)斑白身體佝僂的老者喊道:“高爺爺,我采了些治風寒的草藥,您看看收一下。”
“哦,是趙家的小娃呀,來把草藥拿過來我給你稱一稱。”聞言那頭發(fā)斑白的老者轉(zhuǎn)過頭笑著回應(yīng)道。
“這個季節(jié)這治風寒的藥倒是供不應(yīng)求,昨天就來了好幾戶人家買藥,如今我這年紀大嘍,上不動山了,只靠著我那兒子一個人采藥,確實供不上鎮(zhèn)上人的用度,你這些藥倒是能頂一時之用,一共三斤七兩,共計十文錢,趙家小娃,把錢收好,以后上山可多采些草藥,就當給鎮(zhèn)上做做好事了。”老者囑咐著。
“沒問題,高爺爺。”趙囚拿到錢后回應(yīng)了一聲便出門向著一旁的小攤走去。
“伯伯這個煙葉給我包一包。”趙囚指著攤上的第三個木盒說道。
小販一看來人,便知這小娃又惹古怪的錢師傅生氣了,包好一包煙葉后遞給了趙囚道:“一個銅板。”
付完錢后趙囚便拎著煙葉往家中走去。
想起上一次曠工,錢師傅足足讓他敲了一夜的鐵石這才罷休,說是再有下次直接扣工錢,想起這些趙囚心中一陣后怕,本就沒幾個錢,再扣日子真就沒法過了。
回到家中放起了銅錢,看了看天空已經(jīng)快要午時了,趙囚拎起煙葉便要出門,想了想又取出了昨日從山上打的野兔,這才向著鐵匠鋪走去。
走進鐵匠鋪,一身麻衣的錢師傅坐在臺階上抽著旱煙,。
“錢師傅您莫要生氣,昨日上山采藥,遇到了大雨,被困在了山上直到傍晚雨停這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