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時間后,趙囚一瘸一拐的回到了山洞中。
“不是那怪物有病吧,怎么還蹲點呢。”趙囚心中暗罵道。
試問人家守了上百年的真愛,最后被你奪走了,把趙囚同那怪物角色互換,你就知道那怪物殘不殘忍了…
剛剛趙囚穿過光膜,用神識掃視了一圈,湖中除了幾具披甲鱷的尸體并沒有其他生物。
于是趙囚放心的走出了水中,然而剛出去一丈遠一條巨尾便將其掀飛了出去。
那怪物不知用什么方法躲過了趙囚的神識,就趴在洞穴上方的巖石上。
趙囚無奈只能拼命的逃竄,最終借著那怪物的力量,返回到了洞穴中,現在不是趙囚找不找陪練的事情了。
是趙囚能不能活著逃離洞穴的問題。
趙囚從儲物戒中取出續骨膏,輕輕的涂抹著傷口。
“放我…放我…去。”
耳邊再次傳來那聲音,趙囚本來心中就煩,聽見那病人的嘶吼更是心煩,直接怒懟道。
“你是誰,自己想明白了再說話。”
果不其然,片刻的安靜后,再次傳來了陣陣的怒吼聲。
趙囚無奈的用手堵住耳邊,然而并沒有什么用,那聲音仿佛直接傳入腦海中一樣。
“不行在這么待下去,我非被折磨成神經病不可,看來要盡快逃離這里才行。”趙囚默默自語。
在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次的嘗試后,趙囚終于越出了湖面來到了岸邊。
此刻趙囚仰天長嘯,道:“總算擺脫那個神經病了。”現在趙囚腦海中還在不斷的響起“我是誰”的聲音。
然而沒等趙囚高興多久,一根巨尾直接將其拍飛到石壁上。
趙囚忍不住的大罵:“老子又不上殺了你全家,你至于嗎?都多長時間了還追個不停。”
那怪物并沒有理會趙囚的言語,爬出湖水伸長腦袋再次向著趙囚攻來。
“丫的,都是神經病。”趙囚暗罵了一聲快步向著,山谷出口方向跑去。
身后的巖石被怪物撞的一陣碎裂,見此趙囚更加賣力的向山口跑去,不多時趙囚跑進了山洞,一屁股坐了下來。
不是一頭尚未突破到煉氣期的野獸,無法調集天地靈力都如此恐怖,要是遇見煉氣期的野獸還不是必死無疑。
難不成人與獸類的爭斗,人類始終處于劣勢地位。趙囚心中不斷的猜測著。
不對,人類可以使用武器,擦自己是真的愚蠢,拿肉身去和那怪物碰撞跟找死有什么區別。
趙囚暗罵自己,肯定是和那神經病在一起的時間變長了,自己的腦袋都秀逗了。
接下來的練習肯定不能和那怪物硬碰硬,用那怪物修煉身法倒是個不錯的選擇。
一段時間過后,趙囚力竭的癱倒在了地上,身體的疲憊無法掩蓋趙囚眼中的興奮。
果然這種辦法有效,一次次挑戰身體的極限,趙囚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一步步的變強,再多來幾次自己一定能達到鍛體巔峰。
…
在無數次的身疲力竭后,趙囚終于達到了鍛體巔峰,修養好身體后,趙囚充滿自信的走出了山洞。
那怪物再次伸長脖子向趙囚襲來,只見趙囚沖齊搖了搖手指,快步的躲開,道:“就這兩下子你累不累呀。”
似是聽見了趙囚的挑釁,那怪物縮回了脖子,渾身攢成一個球狀,高速旋轉向趙囚襲來。
“我擦,你耍賴,以前你沒出過這招。”趙囚手指哆嗦的指著那怪物向遠處躲閃道。
一陣轟鳴聲響起,只見山谷的石壁在那怪物的撞擊下,出現一片坍塌,這威力,趙囚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決定不和它玩了。
這怪物怎么還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