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掃光了趙囚昨日的疲憊。
昨日的挑戰(zhàn)也只有后面的幾場讓趙囚消耗了不少靈氣,那個如同瘋子一般揮刀的身影,給趙囚留下了深刻的陰影。
沒有人愿意再經(jīng)歷一次死亡的感覺,趙囚也是如此,就連早上走向酒樓都是繞開那石屋。
趙囚走進(jìn)酒樓,黃葉梅的身影并沒有出現(xiàn)在柜臺前,小隊已經(jīng)出去45天的時間了,也不知道任務(wù)進(jìn)行的如何了。
要了一碗陽春面,趙囚找了一處人少的地方開始享受自己的早餐。
就在趙囚埋頭大快朵頤的時候,一道身影坐在了自己的對面,趙囚抬頭看去。
“咦,何兄這么巧,你也來此吃飯。”對于眼前的何瀟趙囚抱有一絲感激,對方的令牌讓自己少了一些麻煩。
“不巧,趙老弟,我已經(jīng)找了你十天了。”
聞言,趙囚微微愣神,已經(jīng)猜到了何瀟的大概來意,道:“何兄,我已經(jīng)加入小隊了。”
果然,那何瀟聞言一臉的頹廢,“該死自己果然來晚了嗎?若不是到了任務(wù)期限,也不會錯失了趙老弟這個煉丹師。”何瀟心底暗罵。
或許是新入營的成員組成的小隊呢,還有機(jī)會。于是何瀟不死心的問道:“趙老弟加入的是哪支小隊。”
“薪火20小隊。”
聽見趙囚的話,何瀟徹底死心了,薪火20小隊不是自己能搶的過的,隨后拿出木牌,傳訊到:“隊長,煉丹師沒了。”
趙囚看著眼前,有氣無力,仿佛失去一生意義的何瀟頗為無奈,只得解下酒葫蘆,推向何瀟的身前。
那傳訊牌沉寂了片刻后,發(fā)出一道清脆明亮的女聲“位置。”
隨后何瀟報明了地點,拿起酒葫蘆瘋狂的灌起酒來,趙囚頗為無奈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在氣氛尷尬的時候,趙囚慶幸自己面前有一碗面,一根一根的吃了起來,走現(xiàn)在估計是沒機(jī)會了。
不多時,酒樓內(nèi)走進(jìn)一名身材魁梧的女子,身著一件黑色的甲胄,走在酒樓中震的兩邊的桌子不停的搖晃。
趙囚抬眼掃去,一根面條直接卡在嗓子眼中,心中暗自道:“人、人形放大版希望之錘。”
只見那名女子徑直朝著趙囚走來,來到桌前移開凳子,直接盤坐在地上,高度正好同坐在椅子上的趙囚平視。
“這款一定適合戰(zhàn)天兄,用白玉寒的話說,裝備合適。”掃過眼前的女子,趙囚第一時間想到了自己的好兄弟。
那女子坐下后,打量了一下趙囚開口,道:“趙公子,我是薪火49小隊的隊長,呂婉兒。”
聲音清脆婉轉(zhuǎn),就像初春的黃鶯鳴叫,趙囚毫不懷疑如果自己閉上雙眼聽此聲音,定是一位絕色,奈何眼睛無法欺騙自己。
趙囚起身抱拳道:“小子趙囚,見過呂隊長。”
何瀟顯然知道自己隊長的驚人之處,開解道:“趙老弟莫要見怪,我們隊長在任務(wù)期間為救隊員,被一種毒物所咬,才有如今體態(tài)。”
“多嘴,趙公子加入的是哪一支小隊。”呂婉兒惱怒的看了何瀟一眼,隨后問道。
就在趙囚說明加入的小隊后,呂婉兒陷入了沉思。
片刻后,呂婉兒雙目微睜,道:“既然趙公子已經(jīng)加入隊伍,小女子也不好強(qiáng)求,不知可否聊一聊合作之事。”
前有何瀟對自己的幫助,后有這位隊長舍身救隊員的事情,趙囚對眼前之人也提升了幾分好感,隨即道:“當(dāng)然可以。”
就在呂婉兒要聊合作細(xì)節(jié)的之時,趙囚身上的木牌中傳出一道聲音:“小囚你在什么地方。”
“是隊長回來了。”趙囚暗自道,隨后拿出令牌,道:“隊長,我在葉梅姐的酒樓。”
“等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