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囚攔住尹苦酒,道:“隊長且慢,這種靈藥周圍一般都有妖獸守護,先試探一番,再說。”
見狀尹苦酒微微點頭,揮手凝聚出一柄長槍向湖中刺去。
一陣水浪過后湖面再次恢復平靜,養魂蓮在湖水的沖刷下更加閃耀。
見沒有妖獸,尹苦酒便放下心來,起身向湖中躍去,只見尹苦酒每一次落下湖面都會結起一塊冰塊,提供助力。
就當快要接近養魂蓮時一股能量從養魂蓮周圍爆發,將尹苦酒震飛出去,見狀趙囚連忙運轉追雷步接住飛出的尹苦酒。
然而養魂蓮周圍爆發能量將尹苦酒擊飛出去后并沒有停止,強悍的力道直接將小隊眾人擊暈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后,臉上的舔舐將趙囚從昏迷中驚醒,睜眼望去小狐貍正在舔舐自己的臉龐,發現自己正處于一座山洞中。
“年輕人,你醒啦。”耳邊蒼老的聲音讓趙囚意識到這里不是地獄,自己還活著。
趙囚扭頭看去,石壁旁盤坐著一頭老猿,臉上的溝壑,身體上的白色毛發無不解釋著歲月的痕跡。
趙囚起身,解下自己的酒葫蘆送到老猿身旁,道:“前輩是您救了我嗎?請教前輩尊名。”
然而還未等老猿開口,山洞中傳來一道蒼老的聲音:
“我是誰…放我出去..戰..戰….”
“殘軀……”
斷斷續續的聲音傳入趙囚的耳朵,只感覺這聲音好熟悉,片刻后趙囚記起了這聲音和海竹苓島下被封印人的聲音相同,難道自己又回到了小島上。
那老猿似乎能看穿趙囚心中所想,道:“不在海上的小島。”
趙囚聞言心中大驚,眼前的老猿實力恐怕不在自己的認知范圍中,思考了片刻后道:“前輩發出聲音的神經病是什么人。”
“你都說他是神經病了自然是個瘋子了。”
聽見了老猿的話,趙囚心中一陣無語,環視山洞一圈沒有發現出口,便對老猿,道:“前輩,將小子拉入此處是有什么事情托付嗎?”
“你這少年倒是聰慧,無事只是想看看年輕的面孔。”
聽到老猿的話,趙囚徹底放下心來,只要不是殺自己便好,只是因為一株養魂蓮便害得小隊全部陣亡,趙囚心中一陣愧疚。
“外面那些人無事,你要養魂蓮給你便是,講講你的經歷吧。”只見老猿手指微動,原本湖中的養魂蓮便出現在手中。
趙囚再次被老猿的實力所震撼,“自己的經歷嗎?可是師傅不讓我在外人面前說起他呀。”趙囚心中想著師父的話語。
“我這一頭山洞中的老猿,無冤無仇怎會去找你師傅的麻煩,只是想聽聽外面的故事罷了。”
“確實如此,師傅實力低的可怕,恐怕連現在的我都打不過,老猿若是去找他的麻煩,估計動動手指,師傅就翹辮子了。”想到此處趙囚給老猿講述了自己的經歷。
當趙囚講道師傅給了自己十兩銀子讓其下山時,那老猿竟然拿起酒葫蘆喝了起來。
見老猿沒有詢問的意思,趙囚便繼續講述自己的經歷,直到被湖中的巨力震暈才停了下來。
一葫蘆的酒在趙囚講完時,已經被老猿喝光了,講完后趙囚便見老猿一副沉思的模樣,仿佛在回憶著什么。
片刻后老猿回過神來,看了看趙囚懷中的小狐貍,隨后將酒葫蘆扔給趙囚,道:“多謝你得故事和酒,回去吧。”
只見老猿手指微動,趙囚只感覺眼前一晃便回到了岸邊,空蕩蕩的酒葫蘆和手中的養魂蓮無不提醒著趙囚那不是一場夢。
在趙囚走后,那老猿微微搖頭自語道:“這個老家伙。”
無論是被封印的人,還是那老猿都給趙囚帶來了強悍的沖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