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請求她醫治舍妹。”夏無天道。
“三皇子殿下莫要開玩笑,天陣宗之人什么時候懂得醫術。”陸瑾不買賬。
見夏無天還要開口,陸瑾道:“咱們約定在先,我只提供你們三人食物。”
夏無天張了張嘴,沒能說出一句話,扭頭向院落中走去。
“陸兄,那蘇殘傷勢早就恢復了,兩人為何不到山林中打獵。”李馨有些不解。
“人嘛就是賤。”陸瑾嘴角泛起一絲微笑,“夏無天付出如此大代價,自然不愿冒險去山林中獲取食物。”
李馨露出明悟神色。
陸瑾則是有些擔心,天陣宗和藥王殿穿一條褲子,兩大勢力都扎根在中部,如今天陣宗弟子跑到北方邊陲,有點來者不善的意思。
畢竟趙囚在一年前殺死藥王殿的天雷和地火,一年后天陣宗之人就來到這方世界,要說沒點聯系他打死也不相信。
這就是他不愿意摻和地上事情原因,拔出蘿卜帶出泥,麻煩的很。
一年時間,他也多次叫過郁香附帶著兩人進入趙囚生命世界中,雖然有些進步,但沒什么大用。
如今也只能等待天陣宗之人出招了。
然而一直到深夜,天陣宗之人也未曾到來,陸瑾樂得如此,回到木屋中美美睡去。
翌日清晨,陸瑾喊醒蜷縮在趙囚懷中的李馨,這姑娘是越來越大膽了。
“陸兄有什么事么?”李馨道。
“你去把郁香附喊來。”陸瑾道。
李馨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起身帶著小黑走出院落。
陸瑾拿出天雷的儲物戒把玩起來。
若天陣宗之人,真是為了探查天雷和地火死因,必然會拜訪此地所有人,就是不知那夏無天會透漏出何種消息。
他不認為夏無天有趙囚殺害天雷和地火的證據,但這貌似不重要,天陣宗只需要給藥王殿一個交代,是不是兇手無所謂。
然而趙囚現在加入問道宗,他這個師兄自然要護住師弟。
不多時,李馨帶著郁香附回到院落中。
“不知陸兄找小妹何事。”郁香附詢問。
陸瑾一臉笑容,快步走到近前,道:“這不有些日子沒見了,心中想念的很。”
郁香附掩面而笑,扭頭看向李馨,道:“姐姐,你信這番說辭么?”
“陸兄是性情中人,有什么說什么,我自是相信的。”李馨同陸瑾更為熟絡,自然幫著他說話。
“真是怕了你們兩個,說吧尋我來到底什么事。”郁香附輕揉眉心。
這一年,三人多次共同進食,關系熟絡不少,但陸瑾從未因為自身事情找過她,若說沒有企圖,她是一萬個不信的。
“吃飯,吃飯,尋郁姑娘來,自然是為了吃飯。”陸瑾訕笑,在墻上取下食材,點燃火堆烤制起來。
郁香附頗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坐在火堆旁等待起來。
李馨取出木盆,用竹筒倒入清水,邀請郁香附清洗。
別問木盆哪來的,一年時間怎么也要制造點東西,水是小黑打來的,陸瑾和李馨懶到極致!
食物烤熟時,院落外傳來聲音:“天陣宗陳緣,特來拜訪。”
“惡客臨門了。”陸瑾暗罵,揉了揉臉忙恢復表情,回頭望去:“門沒鎖自己進來吧。”
陳緣穿著天陣宗標志性服裝,一身藍色長衫,背后披風上雕刻著圓形陣法,樣貌很俊美,帶著幾絲陰柔之氣。
問道宗本身對陣法鉆研頗深,跟天陣宗沒什么交集,陸瑾更是不關心這些。
見陸瑾沒有反應,李馨自然老老實實坐在火堆旁等待,畢竟她現在沒有任何身份。
“陳緣姐姐好久不見。”郁香附眼底閃過一絲狡黠。
陸瑾錯愕回頭看去,這怎么看都是個男子,玩的這么花么?
陳緣走到近前,捏住郁香附下顎,道:“郁妹妹,這么輕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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