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的幾天中,整個京都看似風平浪靜,但實則暗潮洶涌。
賀成業不見了!
這是讓宋鴻云最恐慌的地方,他也無心去管其他的事,因為他逐漸意識到,恐怕宋家自身難保。
宋鴻云用盡了自己的全部人脈,唯一得知的消息便是,自從賀成業和上面那位見面之后,他便再也沒有出來過。
那位,也是沒有出來,兩個人究竟說了什么話,更不為人知。
古家,茶室內。
和往常不同的是,今日古天難得有了興趣。
慵懶的坐在椅子上,身后,兩個旗袍女子為他捏著肩膀。
茶桌對面的空曠地方,五個打扮花枝招展的女子局促不安的站著,眼神拘謹恐慌。
古天的目光在五人身上徘徊著,最終停留在那中間一位女子的身上,隨意的抬起手一指:“就她吧。”
聞言,他身后的旗袍女子對其他人冷聲道:“你們其他人,退下!”
四人如蒙大赦,急忙離開了。
被留下的女子,嬌軀微微顫抖,美眸之中蕩漾著無邊的恐慌之意,可古天卻不管那么多,招了招手道:“過來。”
女子身子猛地一顫,戰戰兢兢的來到了古天的身邊。
他身后的兩個旗袍女子立馬坐了下來,而古天也順勢躺在了她們的玉腿上。
古天閉上雙眼,輕哼一聲后道:“叫什么名字?”
“方旋。”女子顫聲回答。
“哦,開始吧。”
“啊?”
名為方旋的女子,愣了愣,一頭霧水。
而古天身后的兩個旗袍女子,則懂事的開始為古天解開長袍,露出健碩的胸膛。
古天常年練武,身材很是壯碩,尤其是身上的傷疤,猶如蜿蜒的蚯蚓一般猙獰可怖。
“還愣著干什么?”見方旋不為所動,旗袍女子冷喝道:“男女之間的事,還用我教你?”
另一位旗袍女子也冷斥道:“伺候好了古家主,你和你的家人,后生無憂。”
方旋緊張的吞了口水,她慢慢的俯下身子,和古天的距離越來越近。
古天閉著雙眼,頭枕玉腿,旗袍女子還為他揉著太陽穴,這種極致的享受令他很是舒適。
方旋緊張的看了眼古天的眼睛,俯下身的同時,手卻順勢摸向自己的腰間。
或許是太過緊張,一滴汗水留在了古天的胸口,她的心,也瞬間提了起來。
但抬頭一看,好像古天并沒有在意,于是,她加快了速度,手在此刻,也摸到了一個堅硬無比的東西。
她慢慢的拿了出來,是一把鋒利的匕首,閃爍著寒光。
“準備!”
方旋眸光一閃,猛地握緊匕首。
可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古天悠悠的聲音卻忽然傳來:“你的父親,叫方修對吧?”
此話一出,方旋猛地愣住了,而古天卻在這時,緩緩的睜開雙眼:“是去年的事?還是前年的事?我記不太清了,我兒去榕城歷練,和你哥哥發生了沖突,他一怒之下,殺了你的哥哥和父母,對吧?”
方旋愕然的看著古天,自己偽裝的那么好,他竟然早就知道自己的底細?
望著方旋臉上的震撼,古天坐起身來,云淡風輕道:“從你靠近古家的那一刻開始,你是什么人,來自哪里,什么背景,我全都掌握的一清二楚,你以為你隱藏的很好,但在我眼里,你卻像個透明人一樣。”
方旋攥緊了手上的匕首,或許只有這樣,她才更能有安全感一些。
她余光觀察著四周,既然刺殺計劃失敗,那就要想著該怎么逃走了。
可古天好似有觀心術一樣,竟能瞬間讀懂她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