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東西,一口一個敗類,你很不識抬舉??!”
話沒說完,隔間外傳來聲音,門嘭得一聲被踹開,雷豪頂著一頭黃毛走了進來,看著夏河冷笑道“老子告訴你,我現在已經沒有耐心了,告訴老子,那些磁卡都放在哪里?”
“你做夢,老子死都不會告訴你的!”
黑框眼鏡下,夏河絲毫不為所動,依舊冷言冷語。
“嘿嘿,有骨氣,有骨氣,”
看了眼夏河臉上的浮腫和傷口,雷豪不由冷笑,“好的很,如果你真一個人,老子還治不了你,不過剛才,我好想聽到了什么有趣的話題,夏安安是吧?”
聽到雷豪說起自己女兒的名字,夏河面色一變,聲音中不覺有些焦急“混蛋,你想干么?”
“沒什么,聽這名字,應該是個女孩吧,”
雷豪瞥了他一眼,冷笑道“你還算年輕,姑娘應該也不大,我這兩天玩那姓梅的女人都玩膩了,正好是時候換個口味了,黃花閨女,呵呵,肯定比這外面那個更緊致一點?!?
“你敢!”
夏河瞪大了眼睛,好像要吃人一樣晃動著身子想要撲上去,然而身后的十字木架釘在地上,怎么也拔不起來。
“呵呵,就怕你一點也不在乎你女兒,我記得張叔,你似乎以前提溜過一嘴兒,你和這姓夏的應該認識了很久吧,他們家的位置,你也應該知道吧?”
“嗬忒!”
那姓張的男人咬牙切齒,朝雷豪啐了一口“老子不知道,老子也不認識你,早知道你是這種人,老子說什么當初也不會關照你!”
“關照,確實挺關照的,哎呀,說起來當初張姨也挺關照我的,是吧,張姨?”
雷豪笑著轉頭朝外喊了聲。
話音落下,兩個身材還算壯碩的年輕男人獰笑著,抬著一把椅子走了進來,那椅子自然不是空椅子,上面還綁著一個中年婦女,嘴里塞著布條,正驚恐得亂叫著,看到綁在十字架上的張姓男人,婦女的低聲嗚咽起來,豆大的眼淚不斷落下。
“媳婦!”
看到自己老婆竟然被抬進來了,姓張的中年人眼睛一下子紅了,朝著雷豪大吼大叫“畜生!畜生!快放了我媳婦!”
雷豪笑了笑,眼中很是輕蔑,轉過身來,一只手輕挑得劃過女人的臉龐,脖頸,落在女人身前,看著臉色愈發漲紅的中年人,笑道“哎呀,看來您夫妻兩還是恩愛啊。”
“你說巧不巧,出事那天,張姨正好到工地給你送藥酒,窩在車里,還是我帶人救了?!?
“怎么說,張叔,我也是你媳婦的救命恩人啊。”
雷豪不顧男人好像要吃人的兇狠目光,笑著在女人身上亂摸“哎呀,這張姨四十多了,保養的還可以啊,你要關照自己的老朋友,那你說,我是不是要讓外面那五十多號人,關照關照張姨?”
“都說女人四十如虎,外面那些個說不定還不能滿足呢,要不,我讓外面人一個個進來關照一下?”
見男人面色漲紅,卻是咬緊牙關不說話,雷豪冷笑,伸手搭上那沒被綁住的腿,一下扯開了褲帶,猛地一扒,女人的牛仔褲頓時退到了腿彎,大腿光溜溜的,就剩下了最后一點點遮羞布。
見到這一幕,兩邊的男人相識一眼,露出了邪惡的笑容,那女人更是被嚇傻了,嗚嗚哭個不停,身子不住地顫抖著,求救一樣看著自己的丈夫。
見男人還是沒有動靜,雷豪的臉色沉了下去,一只手慢悠悠將手伸向了最后那點遮羞布…
“別,我說…我說…老夏我對不住你!”
看著自己的婆娘被這么羞辱,中年男人終于忍不住了,嚎啕大哭了起來。
雷豪滿意的點了點頭,笑道“早知道這樣,嘴那么硬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