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然而此刻的李艾卻表現得異常沉穩,絲毫沒有急于表態的意思。只見他微微瞇起眼睛,若有所思地看向唐靜,緩緩開口問道:“唐靜,對于此事,不知你作何看法?”
方唐靜輕蹙眉頭,稍作沉吟后回應道:“若是由我來接手這場官司,想要勝訴倒也并非全無可能。關鍵在于,我們無法確鑿無疑地認定他就是兇手,但同樣的,他也難以自證清白。畢竟,肯定有人親眼目睹呂微進過他家,卻沒人見到她從里面出來。只要緊緊揪住這一點不放,勝算必定大增。”
李艾聽完方唐靜的分析,不禁點了點頭,表示認同:“嗯,事情的確是這么回事,情況也就是這樣明擺著的。不過呢,至于這個問題嘛……要說好解決吧,其實也不難;可要說難辦呢,倒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處理妥當的。”說到這里,李艾竟然不自覺地打起了官腔,那副模樣活脫脫像是一個久居官場、深諳世故的老油條。
一旁的羅寧聽得云里霧里,滿臉疑惑地說道:“二哥,你這番話我怎么越聽越糊涂啊?”與此同時,盧俊義與燕青臉上也不約而同地流露出失望之色。但李艾似乎并未受到他們情緒的影響,依舊自顧自地往下說著:“其實這事兒很簡單,遠沒有你們想象中的那般錯綜復雜。”
“大人,愿聞其詳”聽到這兩個人興奮了起來
“首先,這位縣令必須要公正,這回我就不找人,你們要是想要幫忙,幫我收集他貪污腐敗的證據,其次,有個故事,你們聽了就應該知道這個事情怎么解決了”
“大人,快說啊”方唐鏡說道
“哈哈,你們聽好了,曹沖稱象的典故你們都聽說過吧”
“聽說過”“沒聽說過”
羅寧、張教頭、燕青都沒聽過,李艾就讓方唐鏡給他們科普一下,李艾吃了幾口酒,吃了兩口菜,等著方唐鏡講完,李艾繼續說道:“唐靜,你要知道,這土和摻了骨頭土,制作出來的陶盆他重量是不一致的。”
“你是說,他如果是利用磨具來做盆,他的重量應該不會有太多差別,但是摻了其他的東西的盆,差別就會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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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不虧是廣東第一狀師”李艾說道
“大人,你就別嘲笑我了,我現在才知道,差距在哪里,本以為我自己已經很聰明了,可是和你們這些當官的比差遠了。”方唐鏡說道
“我說,你們別打啞謎了,具體說說怎么回事”羅寧說道
“唐靜說說吧”李艾說道
“那我就獻丑了,大人說的意思是,找一個空盆,再把呂微他娘的盆拿過來,然后放在一個大水盆里面,如果里面都只是泥土做的,那吃水線一致,如果吃水線不一致,這說明原料不一樣,基本可以斷定這盆有問題。”
“不錯,但是預防他狡辯可以多拿幾個盆,不同批次做的,統一對比,防止他狡辯,有道是打蛇打七寸,要不然后期麻煩。”李艾補充道
“李大人,在下五體投地,某恨不得馬上去把這件案子辦了”盧俊義說道
“盧員外,別忙,你想要做的是把縣令擺平,縱然你有千萬個理由,但是縣令不秉公處理你得所作作為都是空談”李艾說道,畢竟手里的牌只有最關鍵的時候打出來,才有道理。先把牌打出去了,別人有了準備,這就不是贏牌了,這是給別人送翻倍去了。
“李大人,放心,某不是初出茅廬的小子,做事情只憑一腔熱血,其中厲害,在下知道。”
“好,好,既然正事辦完了,那咱們就接著奏樂接著舞”李艾說道
“好,干杯”
眾人喝完酒之后,李艾讓春鷺把盧俊義和燕青帶到一處空院子里面,由于盧俊義和燕青都喝了酒,臉上都上了色,看的春鷺心里小鹿砰砰亂跳,于是就有一個不成熟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