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很大膽的想法,要不讓斑馬線組合坐前三位吧,多靚麗的風景線。]
“……導師都不在場,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哥們,不如我們各退一步?”
混不吝的想將紀慕封拉下C位的陸景宴聳了聳肩,視線隨意一瞥,一眼就在一眾抻著脖子向后看的練習生里,盯上了目不斜視看向前方,只留給他一個后腦勺的蘇億年。
陸景宴饒有興致的挑了挑眉,遠遠吆喝了一聲。
“喂,那邊那個黑衣服、手里拿劍的哥們,有沒有興趣過來坐個C位?”
語氣很是桀驁張揚。
全程吃瓜的黎子夙在全程環視地毯式搜索符合黑衣服、手里拿劍這兩項標準的練習生后,驚奇的確認,陸景宴所喊的人正是蘇億年!
轉過頭,他看向紀慕封,言之鑿鑿。“我是這么想的,哥們,你不服我,我也不服你,干脆這個C位都別坐了,找個順眼的人來。”
“反正初舞臺會按實力重新排位,到時候,各憑本事。”
陸景宴隨意一挑眉。
“至于順眼的人,我看那哥們就挺不錯。”
視線看向蘇億年的方向,語氣愉悅的說道:“練習生的優良品質,不起哄,不八卦,他都具備。怎么樣,考慮考慮?”
黎子夙聞言,不由得搖搖頭。
“陸景宴未免太自信了,這可是C位,紀慕封怎么可能聽他的,說讓就讓。”
“不,他會答應?!?
江修白收回看向紀慕封清冷復雜的目光,淡淡嗤笑:“以他那老好人的性格,哼。”
江修白話音剛落,黎子夙便見紀慕封平靜的視線順著陸景宴示意的方向看了過來,在看到蘇億年的背影時,他的神色并沒有變化。
但在看到江修白的側臉之后,紀慕封眸光微動,眼底閃過一抹微怔,片刻后,他說道:“好,我答應?!?
黎子夙不可思議的睜大睜圓了一雙兔子眼,驚詫的看向江修白,又扭頭看向似乎與江修白認識的紀慕封。
腦袋混亂了會兒,他又一臉震驚的看向被陸景宴幸運翻牌的蘇億年,見蘇億年無動于衷,又看向陸景宴。
最后,他徹底混亂了,出言詢問蘇億年。
“億年,你要去嗎?”
“去哪兒?”蘇億年神色莫名的扭過頭。
絲毫沒有‘黑衣服、手里拿劍’是指她本人這種覺悟的蘇億年不禁蹙起眉頭。
“負責播報的老師是不是睡著了,怎么這么長時間了還沒播報下一組進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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