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擼驚眼,怒緊填爭麼哲漠氣拐(陸景宴,你今天怎么這么奇怪)?”蘇億年扭頭望向陸景宴,眼眸微微一眨,含糊不清的問道。
事出反常必有妖,陸景宴之前可沒對她這么好,又是送吃的又是關心身體的……好奇怪啊。
這般想著,蘇億年往嘴巴里塞飯團的動作一頓,狐疑的蹙眉頭。
她遲疑的開口:“怒補毀崽黎棉瞎賭勒巴(你不會在里面下毒了吧)?”
“哈?都吃一半了才開始考慮這個問題,你還真是……”陸景宴被蘇億年遲來的警惕心給逗樂了。
懲罰般的在她柔軟蓬松的發頂揉了一通,他嘴上唬著她道:“是啊,是下毒了。這樣好了,你給我當一個星期的小跟班,端茶倒水,我考慮一下給你解藥。”
“補藥,呢號唔料(不要,你好無聊)。”蘇億年冷酷的收回了目光,將最后一口飯團給咽下,無意識的舔了舔唇瓣上的番茄醬。
她走在靠窗的位置,玻璃窗外的晨曦溫溫柔柔的傾灑過來,將她嬌小的身型籠罩。
暖光襯得她膚色更白,舌尖更軟嫩,唇瓣紅艷艷的,玫瑰金發色泛起光澤,瞧著就像是清冷又嬌軟的洋娃娃。
洋娃娃……?
陸景宴眸光暗了暗,暗自腹誹,用這樣的詞匯去形容自己的同性室友未免太怪異了。
壓下心中莫名產生的想法,他強制自己移開了看向蘇億年的視線。
找補的理由頗為勉強。
“咳,我呢,主要是想來提醒你平時多長個心眼,別什么人都相信。”
陸景宴若無其事的收回了搭在蘇億年肩頭的手臂,單手隨意插入褲兜里。
“還有就是……想拜托你幫個小忙。”像是突然間記起了什么,陸景宴身上漫不經心的氣息收斂了些,語氣難得正經。
“蘇億年。”為數不多的,他直呼了她姓名。
“讓紀慕封跟你一段時間吧,那家伙,被這次的公演結果打擊的都快要碎掉了。”陸景宴無奈道。
“也不知道他跟江修白之間有什么深仇宿怨,問他他也不說,昨晚扯著我在便利店喝酒喝了個通宵,我命都快喝沒了。”
似乎是回憶起了自己昨晚被迫‘陪酒’應付紀慕封的慘樣,陸景宴看向蘇億年,寬大溫熱的手掌拍在了她的肩膀上。
“我是真的沒招了,你不是跟江修白挺熟的嗎,幫忙想想辦法?”
蘇億年的關注點卻不在他的問題上,反而好奇詢問。
“便利店里有酒嗎?節目組不是早就已經把便利店里的酒都下架了?”
“是果酒,喝不醉的。”
陸景宴彎起眉眼,唇畔扯出一抹苦笑。“就是因為喝不醉才喝了一個通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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