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獸的速度是很快的,要不然它們也不會成為修士們豢養的代步靈獸。這頭靈獸又很像一頭座獸,它的速度自然也不比座獸慢。
花靈媞到了它背上之后,顯得更加瘋狂的它直接就朝前沖去,一邊沖一邊狂甩身子,想將花靈媞從背上甩下來,就這么的一頭扎進了前方小樹林中,身后的穿封極追了好一會兒也沒有追上。
看著眼前徹底失去蹤影的花靈媞,穿封極可說是暴怒。除了沒有護住花靈媞的懊惱以外,他還覺得身為歸仙的尊嚴被一頭能從他手下逃走的靈獸給羞辱了。
他無能狂怒的將手中棍子朝著旁邊一砸,一棵手臂粗小樹就這么遭了秧,直接斷裂當場,除了第二年重新發芽以外沒有了任何選擇。
發泄過后,穿封極運轉功法跳上空中,朝著那靈獸和花靈媞消失的方向一路猛追,可是即便他在空中飛的那么快,卻依舊沒有發現那一人一獸的身影。
花靈媞呢,此時她坐在這頭黑色的靈獸身上快吐了。這頭長得像座獸的靈獸像是有無窮的精力一樣,不知疲倦的又跳又甩同時還保持極快的速度沖著。
幸虧她平時乘坐小灰要控制它的方向,所以對騎乘座獸有著相當的經驗,還知道在這頭靈獸身上哪些部位卡住不容易掉下去,否則她早就摔個沒命。
一邊抵抗著要被甩脫的離心力,她一邊從圓象中掏出了一段繩索,想要向對小灰一樣將繩索的扣子套到這頭靈獸嘴上,以便控制它狂奔的方向,不至于被它帶到距離官道太遠的地方去而迷失方向。
可這頭靈獸實在是強大,在她極力運轉功法的情況下,別說是套繩索,就是直一下腰板都險些飛出去,于是她只好放棄,將繩索干脆朝著天上扔去,讓它掛住旁邊的樹冠,沒準能讓可能跟著來就她的穿封極看見呢。
這頭靈獸就這樣一直跑一直跑,花靈媞都已經感覺到它胸腔里傳來的劇烈喘氣聲,明顯已經十分疲累,可它卻還是在跑。還好想把她甩下去的動作總算沒有那么劇烈,讓她也輕松許多,只管扒在它的背上還能順便緩解剛才想吐的眩暈感。
不知道過了多久,這頭靈獸終于疲憊的停下腳步,一個踉蹌栽倒在地上,也終于把黏在背上的花靈媞給甩了下來。
花靈媞也累啊,她的雙腿和雙臂一直發力幾乎沒有歇息過,一下地渾身抖的宛如篩糠,功法運轉靈氣來來回回刷了好幾遍她才覺得好受些。
那靈獸躺下后再沒能站起來,不過死也是沒有死的,只是躺在那里睜著暴虐的眼睛一直瞪著身邊的花靈媞,好像用眼神就能殺死人似的。
花靈媞發現第一個奇怪的地方就是這一點,靈獸攻擊人一點都不稀罕,可這頭靈獸攻擊的情緒十分不對頭,生氣可以,暴虐就過了吧。
其次,她發現第二個奇怪的地方是這頭靈獸的頸間浮現著一條半透明的光帶。光帶并不顯眼,在這大白天里更是不可能第一時間就被人發現,也就是這頭座獸的鱗片太黑,她又習慣性的觀察的仔細,才不小心發現的。
光帶的光線是一閃一閃的,每次這種微弱的光線亮起來一些時,這頭靈獸的表情似乎就會痛苦上一分,讓她不得不覺得它的暴虐可能和這條光帶有關。
所以她就覺得更奇怪了呀,總覺得這玩意兒邪乎。以修士的做法來說,假如這頭靈獸是個座獸,那么修士不會在它們身上這樣搞東搞西。所以會帶著這種人工玩意兒的便只能是契獸。
想到這里她干脆掐了手訣朝著這頭靈獸打去,這是專門用來辨別靈獸是否有主的手訣。打在靈獸身上,如果有主靈氣便會反彈回來;如果無主那么這團靈氣就會融入靈獸的身體里,能起到一點“滋補”作用。
她手訣打出,因為先入為主有了一個預判,就以為這靈氣大概率會被彈回來,誰知看到的竟然是這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