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花靈媞卻拒絕了穿封極的靈丹,從自己的圓象里拿出林央給她的蓄靈丹磕了兩粒,繼續坐在地上等待這種慢性回藍藥開始起作用。
穿封極見狀對她張了幾次嘴想罵上兩句,半天卻尋摸不出半個字,因為他知道從自己表白被拒絕開始,花靈媞就絕不會再接受正式雇傭外他任何的東西。兩人相處的日子也不少了,她的脾氣他多多少少也了解了一些。
他把那顆靈丹忿忿的收回去,看著她磕完兩顆垃圾后又磕了兩顆才從地上站起來,擺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問她。
“怎么樣,現在能走動嘛。我們必須趕緊離開,我在天上的時候發現四周到處都是中高階靈獸,若是發覺我們的動靜包攏過來,即便是我也保不全你。”
花靈媞聽他這樣說趕緊點點頭,隨即發現他的身上似乎也沒那么整潔,靈袍干凈是干凈,細節處卻有點凌亂,一看便知這一路即便他是飛著過來的只怕也不是一帆風順,畢竟靈獸也有能飛的啊。
“我可以走,少谷主不用顧慮我。只是我靈氣已經耗盡,這一路怕是要麻煩少谷主多加照拂。”
“廢話,你我自是照拂,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穿封極喝罵了一句,率先邁開腳步朝前開路。花靈媞笑了一下也舉步跟上,可是發現穿封極沒有帶著她朝他們來時的方向回去,反而越過滿地劍齒獸的尸體,竟是走向了剛才那極快速度身影消失的方向。
“我們怎么往這邊走?”她不解的詢問,心里對那個身影始終存著一絲警戒,畢竟是那么厲害的一個高手,不警惕點怎么行。同向而行保不齊要再撞見,連一個大姑娘都不救的家伙,能好到什么地方去,記仇!
穿封極不知道她為什么在意,不過也給出了回答,“我剛才飛過來的時候就觀察了,此處距離通往焚京的官道反而是這個方向能尋到最近的一條,來時的那條已經距離頗遠。而且這個方向上的靈獸也是最少,往這里走最省力,那我們自然是往這個方向走。怎么,你有什么意見?”
“沒意見沒意見,我就是一時好奇隨口問問。”此時只能當一個拖油瓶的花靈媞在穿封極的質問下迅速認慫,半點兒嘴都不敢回。
“哼。”穿封極見她這樣,對她的態度還是比較滿意的。花靈媞不和他抬杠的時候就是他覺得最舒坦的時候,于是為了表示自己的滿意還給她掐了個凈塵訣,讓她干凈了不少,再不至于滿臉血了吧唧走在路上。
他倆離開不久之后,那滿地劍齒獸尸體的地方卻又迎來幾人。這幾人的打扮就顯得很是奇怪了,個個身穿能夠隱藏身形和臉孔的巨大斗篷,可如果花靈媞和穿封極此時還在場,卻一眼就能從他們中認出其中兩個。
這些人停在獸尸前,就聽其中一個人開口。
“哎我說北唐,你帶著我們追了這么久到底有譜沒譜,帝君他真的是往這邊來的?我們追了這一路已經跨入關隘,可還是沒有見到帝君一面,該不會你帶錯了吧。”
所有斗篷人中站在最前面的那個聽了這人的話一下子就轉過身來,動作帶起斗篷一角,里面的衣服漏了一些出來,可不就是巢穴中距離九方幽殮最近的北唐代汲嘛。
“別的我都會錯,追帝君我還能錯?!我若是能錯,你們早見不著他,還能跟著來到這兒。你們低頭看看地上的這些尸體——這頭不是,是其他四個——這干凈利落的死法,說不是帝君做的都沒人信,帝君絕對來過這里。你們跟著我就對了!”
他說完也不管別人還信不信,一撩斗篷和衣服的下擺就接著朝前沖去,半點多余的時間都不想耽擱,再多耽擱一息兩息的,才真的要追不上人了呢。
問話的人正是丑門沒骨,她聽了北唐代汲的話后懵懵的看著那四頭獸尸還撓了撓自己的腦門,絲毫看不出這些利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