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封極的第三次狙擊效果很好,正好就打中獸王的一條前腿,讓它在猛烈的奔襲下獸失前蹄,在地上摔了個轱轆吃了好幾嘴泥,再爬起來時像是明白穿封極的意圖和攻擊力,沒再敢繼續(xù)往古樹那邊靠近,而是就地尋了一棵還算粗壯的大樹,暫時躲了過去。
穿封極的視力現(xiàn)在看獸王就和貓在不遠處看現(xiàn)場的花靈媞差不了多少。在他倆的視線中,獸王再次化成一灘爛泥一樣的東西,再變了兩變,居然變成了剛才挨了槍子兒的猛犸巨獸,這才從樹后走出來。
花靈媞和穿封極同時對這家伙的變化表示無語,真是不知道該夸它是聰明好還是笨蛋好。既然猛犸巨獸在抵擋子彈上那么有天分,你丫咋才變啊!非得吃虧才學(xué)乖呢,早干嘛去了,一開始就變成猛犸巨獸不就不用挨上那么兩下了嘛!嘖!
不過吐槽歸吐槽,它這樣一變還真就叫花靈媞和穿封極無從下手了,猛犸巨獸不但皮厚,身上的洞洞還都長的小,什么眼睛鼻孔朵朵PP眼兒之類的,在這樣的距離和速度還有那么多障礙物下,要打中并且要造成有效的殺傷力,那幾乎就是不可能的。
于是整座焚京城又陷入了無計可施只能硬擋的情況中,站在墻頭的指揮官甚至已經(jīng)開始讓靈能炮的操控守衛(wèi)為其充能,打算隨時放完這最后的保命一招。這招用完了,還沒人來救他們的話,焚京城今日便是滅城之時。
獸王見狀那個得意啊,猛犸巨獸那小小的眼睛中都能讓花靈媞看見里面射出的殘忍視線,那視線都讓她背后發(fā)涼起毛,總覺得這獸王的情況有些不對頭,還是一種微微給她帶來熟悉感的不對頭。
她在袖子里的手捏著青蓮捏的咯吱吱直響,對這種只為了自己一己私利就發(fā)動戰(zhàn)爭,賠上那么多命的東西就是氣得要死。
它最好有一個類似于童年被人類虐待,或是母獸被人類抓走殺死這樣悲慘的故事,否則她還真要將這頭獸王的命記在小本本上,血債血償!
穿封極的槍一直在響,他的壓力同樣也很大,重壓之下每一槍都能命中躲的越發(fā)不好的獸王,可沒有一槍是能給它造成實質(zhì)性傷害的,這對一個“狙擊手”來說也是挺受打擊。
他心氣都開始浮躁起來,接連的好幾槍都放的很臭,有一槍居然還莫名其妙射中了獸王腳下的一只小型靈獸。
這小靈獸也有六階了,可惜它是速度型選手,在防御力上沒那么抗造。又被那顆子彈好死不死的擊穿了顱骨當(dāng)場斃命,也算是穿封極一個戰(zhàn)績,可惜他這一槍瞄準(zhǔn)的目標(biāo)不是這頭靈獸啊,算作恥辱還差不多。
“靠!”他煩悶的都順口說出從花靈媞嘴里聽來的某詞兒了,直覺自己不能再這樣繼續(xù)下去,他只有那么幾顆那什么子彈,用完了還殺不了獸王的話,焚京城才是沒希望。
他頹敗的將槍放下,聽著下面各種喊聲叫聲,一股深深的孤獨感涌上來,只覺得在這里這樣一個人守著,還不如像以前一樣扛著靈弓在墻頭射箭,即便是最后力竭而死,也比待在這里上不得下不得要強上數(shù)百倍!
他的槍聲一停下來就讓花靈媞明白了些什么,她現(xiàn)在不知道用著這把槍的人是不是藍音音,因為這把槍和剛才的機槍射擊的位置并不相同,所以肯定是兩個人在兩個地點進行射擊。可無論這人是誰,他都遇到了巨大的挫折。
也就是說,這唯一最高效清除獸王的計劃怕是也要不行了,此時可能整個戰(zhàn)場還有點指望的只剩下了一個她!
她趴在那里第一次沒把心思用到身邊這些靈獸身上,而是轉(zhuǎn)頭去看那邊的城墻之上。這個位置恰好看過去竟然沒有一點點的障礙物擋住一片墻頭,墻上的人們使勁了渾身的解數(shù)在和不停爬墻的靈獸作戰(zhàn)。
還能夠使用功法的修士們對付著天上的飛行靈獸,時不時就會有幾個人被俯沖下來的大鳥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