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阿犀這樣的回答自然不可能讓這個易師兄滿意,他頭上的洞都還沒長上呢便對阿犀破口大罵。
“廢物,你以為我會信嗎!那女人肯定是看到我在做什么才會打我,打了我卻什么都沒干就走了?你說不說,要是不說實話你知道后果!”
這人聲音不是特別大,可語氣卻相當(dāng)嚴厲過分,一聽就知道老摧殘份子了。
這后果會是什么,花靈媞靠在外面倒還真想知道,他倒是現(xiàn)在可以試試,讓她也能長長見識,可誰知阿犀卻不給她這個機會啊。
只聽阿犀聽到這聲威脅之后立刻就轉(zhuǎn)變了態(tài)度,變成了一副十分害怕的語氣,對著這人急急求饒,語速又快還帶上了一絲哭腔,“我說我說,師兄消消氣,別再那樣對我!”
瓦特?阿犀投降這么快的這句話差點兒把花靈媞靠著的身子給震摔倒,她沒想到自己以為很不錯的一個孩子立場居然如此軟弱,對方只威脅了一句她就要招供。
她的眼皮微微瞇了一下,已經(jīng)明白這易師兄口中的后果一定是相當(dāng)恐怖的手段,否則阿犀絕對不會這樣害怕,而且她就是再聰明也只是一個孩子,怎么可能真的有這樣的意志力。
可阿犀接下來的“招供”卻又讓她閃了一下腰,只聽她語氣沒變,快速的接口道。
“那人用石頭砸了師兄之后見到師兄暈過去沒有還手之力,她還用腳狠狠踹了師兄的身體好幾下,師兄現(xiàn)在應(yīng)該感覺身上也很痛吧……”
……
花靈媞不知道要怎么反應(yīng)這句話,那易師兄想知道她后續(xù)對他干了什么自然不是這方面的事,可這個吧好像對易師兄來說又同樣有點兒重要,也等于是阿犀對他的話有了交待,自然就不能夠落實那個后果。
這丫頭……
花靈媞心里忽然對阿犀升起一絲酸澀,因為她在她這種反應(yīng)中明白這樣的靈敏和聰慧需要怎樣的環(huán)境才能刺激出來,不是極度危險和痛苦,永遠都要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活,她的腦子絕對成不了這樣,說不定她早就已經(jīng)死了。玄清宗雖然不是什么苛刻的宗門,平時死幾個雜務(wù)弟子當(dāng)然也沒人會管。
阿犀果然又過了一關(guān),只聽那煉藥房里又發(fā)出一陣聲音,沒過多久便傳來易師兄再次氣極罵人的話。
“臭女人,居然還敢踹我,嘶,心狠手黑啊?!別讓我逮到你,否則定也要讓你嘗嘗這被毒打的滋味,啊……”
原來那陣聲音是這姓易的在查看身上的傷呢,卻在他重新明白自己挨了多少腳以后發(fā)泄式喊出這要報復(fù)的話就只讓站在外面的“罪魁禍首”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我等著你內(nèi)~花靈媞心說,其他亂七八糟的狠話她也懶得吐槽了,不當(dāng)著人家的面說出來也沒意思不是。
那姓易的又在房里乒鈴乓啷一陣,一股酒味就飄了出來。花靈媞聞到后忍不住勾嘴角啊,那幾腳她最清楚自己是這么整的,看著沒傷著哪里,卻是最讓人疼的跌打損傷,一般靈藥沒用,非就得用藥酒給揉開了才能好。揉的時候自然更疼,力道輕了都不行。
果然,沒一會兒里面又傳來嚎叫,姓易的罵人更起勁了,一會兒罵阿犀一會兒又罵她,讓人很能想象出來姓易的有多痛。
他這嬌貴的身體又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折騰才平靜下來,兩聲喘息后才有力氣繼續(xù)說話。
“你真的不知道那女人的名字和來歷?!”
“我真的不知道,那人應(yīng)該也不是什么厲害的師姐,打完人估摸著也是怕惹上麻煩,自以為救了我真的只安慰了我?guī)拙渚痛掖颐γ﹄x開了,即便問過我的名字我也不敢說啊。”
“哼,算她命大,可她已經(jīng)知道我在對你做什么,所以那女人絕對不能留。明日起你便叫上所有人,向他們說明那女人的長相特征,在制藥殿里給我好好盯死了。只要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