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草堆里坐起,不是那種很豪邁類似盤腿的坐姿了哦,而是非常少女那種并腿側放式,一只手還撐著地,另一只手就擱到了嘴邊。仔細看去,擱在嘴邊的那手小手指居然還有些微微翹起,搞的可小嫵媚了。
為什么!為什么蒼天將大佬送到我身邊我卻沒有珍惜,做不好表情管理就被他嫌棄;那他干嘛要來這里,來了還這樣不客氣,讓我轉臉繼續失之交臂!
她坐在那里心里就發出一連串靈魂之問,腦細胞左三圈右三圈也沒想明白這些問題,反倒還把忽然從山谷一角鉆出來的丑門沒骨給惡心的沖上來就把她額頭給扶住了。
“天爺耶,花兒你怎么了,你是受了什么刺激了,怎么會獨自一人待在這里做出這樣讓人惡心心的動作,表情還一副快要駕鶴西去的亞子。也沒有發燒啊,該不會是有誰對你那啥啥啥了吧!”
丑門沒骨出現的太過突然了,而且一上來就把自己的臉懟的非常近,以至于讓花靈媞受到九方幽殮的刺激還在上頭中呢,便又被她給刺激了一下,頓時覺得眼前的一切都虛幻起來,感覺自己是在做夢,還是中了幻覺那種夢,特真實的夢!
啥呀,啥啥啥啥呀,我怎么了就被啥啥啥了,我怎么連做夢都在想啥啥啥!我難道其實骨子里就是個老司機嗎天天啥啥啥,小客車都已經不愿意開開上重型火車了那種是不,居然還敢肖想大佬來啥啥啥,還要通過沒骨姐姐的嘴說出來,這怕不得是中了九階毒藥才敢這么妄想啊!
她懵懵的從袖子里拿出青蓮,一雙眼睛愣愣的看著面前的“幻覺”,然后摸索著就把劍刃對著自己。
她答應過青蓮不會用它自殺的,所以放心,這個動作并不是要捅自己一刀,只不過是想在手指頭上剌一個小口子而已,這么個小口子也不會咋的,唯一的風險就是得破傷風罷了,好治,想必青蓮也就不會介意,此時就只有痛一痛才能讓自己清醒了啊!
可青蓮不介意丑門沒骨會介意啊,她眼看著花靈媞手里的“兇器”對著她自己便越發肯定了心中猜想,只覺得這娃兒好可憐,怎么會遇見這種殘忍的事!
等會兒,既然她被人啥啥啥了,那經手人呢?經手人又是誰!
她左右看了看,周圍那絲極其淡薄又熟悉的氣息瞬間就提示了她些什么,她本來就是追著自家帝君過來的,通過他們這撥追隨者已完全甄至化境的追帝君大法確定,剛才在這里的人絕對就是他,而且他離開的時間也絕對沒有超過十息!
在這樣短短的時間里又沒有別人出現過,所以花兒遇見的人絕對就是帝君啦,由此可得對花兒那啥啥啥的也就只有自家帝君!
她吸了口氣不敢相信的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看著花靈媞的眼神都復雜到活像有人告訴她這個修真世界其實并不是扁平的,大家其實是住在一個大球上面一般!
天啦嚕,自家帝君這咋了,咋忽然就開了竅了你說,之前可一點兒都沒看出來有這種傾向啊!可是你開竅就開竅,為什么又要強行對人家小姑娘啥啥啥呢,看把人給刺激的,都傻了!
她瞪著一雙美麗好看的桃花眼忍不住上上下下重新打量了花靈媞一番,就想好好總結歸納一下自家帝君的審美。
她極其快速的眨動著眼皮,仔細搜索自己的記憶庫,將遇到帝君后他見到的所有異性以及帝君對她們的反應逐個排查過去,發現那些女人里還真就沒有小花兒這一卦的誒!
原來帝君喜歡的是這種類型的女人啊,好像發現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哦!
她忽然又想起來自家帝君一路跑來這玄清宗,可不就是來尋人的嘛,難道帝君來尋人的目的就是因為聽說了玄清宗有符合他審美的小姑娘,為了那啥啥啥才千里迢迢闖來的,結果一下子就看上了我們花兒?
可帝君這家伙也是,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