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玄清宗便能得到更詳細的信息,既然人家不愿意告知為什么要人,總也得給個讓他們無法抗拒交人的理由吧。
萬一不是那位帝君要人,宗門還可以趁此機會劃底線不給人,畢竟明面上玄清宗和九方家族還沒撕破臉,只要不是你們頭頭的命令,道理站不住腳就能找這位頭頭說理去不是,怎么的都有轉圜的余地。
可如果就是那位帝君要人的話,那宗門就沒有任何辦法了。形勢比人強,交人就是宗主和長老們唯一的選擇,是死是活也只能看那個弟子自己的命了,誰讓她招惹了人家頭頭,還是這么個厲害頭頭,這不自己找死嘛,宗門再厲害也攔不住這樣的二貨啊。
與此同時,藍音音也是在做自己那任務呢,系統給出的任務就是讓她調查流放者們追隨的那“帝君”的真實身份,還提示本任務也和她能否回家存在聯系。
北唐代汲他們當然也聽懂了藍音音話里的意思,轉頭看了她一眼。這是繼玄清宗宗主后,能引的斗篷人們注意的第二個人。
北唐代汲幾人覺得藍音音這人也挺有意思,小姑娘這是變著法打聽自家帝君呢。
他們才不信如今已經傳的沸沸揚揚的傳言這玄清宗會不知道,所以能支使他們幾個五重以上仙帝的,除了他們家帝君還能是誰。
可她為什么要打聽帝君呢?他們的實力是自己刻意展現出來讓人傳揚的,這能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煩,可以更好的出門辦事養活帝君。可是自家帝君卻從來相當低調,甚至見過他真容的人都極少,即便有人對帝君感到好奇,也會不知道從何處開始好奇起。
就這么一個人這小姑娘也不放過?那可真是不知道該形容這小姑娘的感覺敏銳好,還是平時想太多的好。
可惜啊,就因為自家帝君為人極其低調,所以他們才不能夠隨意泄露哪怕一丟丟關于帝君的事兒呢。想打聽咱家帝君啊,看你有沒有這個命親眼看到他嘍,那時候你再當面打聽,看他愿不愿意回答呢。
所以,北唐代汲和其他幾人只掃了藍音音一眼脖子也就轉回來了,北唐代汲還只甩了一句話。
“不交人我們便自己帶了。”
其實北唐代汲是想說“不交人我就自己抓了”,話都到了嘴邊猛想起丑門的交待,她那人不著邊是不著邊了些,腦子卻好使,但凡愿意說兩句的都有點兒道理,所以他還是愿意聽幾耳朵的,這才給換成稍微和緩一些的用詞。
可那又怎樣,在玄清宗看來不還是沒法抗拒的命。不過至少玄清宗里腦子活泛的人算是聽明白了,這事至少那位帝君是知道的,否則人家也不會一點顧忌都沒有。
謝惑天微微皺著眉頭掃了長老們一眼,這次是真沒招了,這里哪個人他們都能隨隨便便帶走啊,再多的小心思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都是白瞎,他就只好再行了一禮。
“既如此,不知前輩們是來要我玄清宗哪位弟子的呢。”
哎,這就對了嘛!北唐代汲耐著性子等了這么久終于等到這句天籟,聞言趕緊將手抬起來伸出一根手指頭,遙遙對著高臺下大廣場上的一個地方一指,直勾勾就將人給指了出來。
“她。”
眾人循著這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就看到花靈媞沉著一張冬瓜臉站在那里,胳膊還交叉在胸前,一副怨氣沖天的模樣。
一時間,整個望斷峰上的人的視線全都聚集到了她身上,包括站的離她最近的馳末煌林央辛白等人。假如人的視線是有溫度的話,那此時的花靈媞指不定都能熱成另一個太陽了!
大家調轉視線看清斗篷人們要的人是誰后,一秒鐘的靜默又在突然齊聲發出的“啊”中爆發。
“啊”說的并不大聲,甚至每個人發出的只是一個氣音,可那么多人一起嘆出來,那動靜就有點大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