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當(dāng)然。
九方幽殮很不解花靈媞這種像是踩了狗屎運一般的幸福和開心,別說摸,就是她要這食鐵獸的皮當(dāng)褥子蓋都沒關(guān)系,她干嘛這么震驚。
想著,他危險的稍迷了一下好看的眼睛,一道危險的視線就投射到黑白色肉豬身上,像是在思索這一頭豬的皮夠不夠給花靈媞做一床褥子的。如果不夠的話,他會出門再去抓幾頭。
危險的視線都讓原本呼呼大睡的食鐵獸給驚醒了,一個回頭就看到那擁有無限紫竹的魔神大人帶著一個女娃瞪它,嚇的想溜的它腿腳都軟了,癱在地上怎么都使不出力來。
幸好花靈媞這時候開口說了一句話,救了這只肉豬豬的命。
“萬歲!我可以摸活的滾滾啦!妥妥的人生贏家啊!那么大佬,拜托啦!!!”
她唰的從地上彈起來,畢恭畢敬面朝九方幽殮來了個九十度大鞠躬,感激能給她提供這樣的機會。
九方幽殮這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花靈媞只喜歡活的食鐵獸,而不是只要摸那張皮而已,他誤會了。
這就更簡單了,他根本什么都不用做,花靈媞就能達到這發(fā)人生高度啊。于是只對著花靈媞再次微一點頭,示意她上吧。
這波操作花靈媞熟,剛才擼羊羊就這流程,跳進籬笆里面懷著劇烈的心跳就走了過去,小心翼翼激動無比的伸出手,蓋到了心心念念的肉豬身上。
嘩——!原來滾滾摸起來是這樣的手感窩!
她一下一下的越摸越膽大。那只食鐵獸呢,當(dāng)然動都沒法動,只能傻愣愣看著蹲在自己身邊非禮的女色魔。
在它一生中都沒有過這樣的經(jīng)歷。
這女色魔非但把它身上每一根毛都摸了過去,據(jù)說是要比比看它身上各個部位的毛手感會有啥不同,還嚷嚷說什么看直播的時候都YY好久了之類的瘋話。最后竟然還把它不能動的身子翻過來,惡毒的抬起它的腿腿,說要分辨它是男是女……
天知道當(dāng)時在這窩棚里外的一人一獸兩個雄性都感覺自己石化了一般僵硬。
后來據(jù)聞這頭食鐵獸徹底落下了心理陰影,將自己的窩棚用紫竹和干草嚴(yán)嚴(yán)實實的封了起來,只留出一個洞供它進出,凡出洞必要“穿”一條大褲衩子……
這事九方幽殮后來倒是沒說什么,只定定的看了花靈媞老長一眼,也不知道尋思了一番什么,然后就轉(zhuǎn)開了頭。
只是花靈媞總覺得大佬那會兒的耳朵根有點兒粉嘟嘟的,也沒往某些方面聯(lián)想。畢竟?jié)L滾只是靈獸,她看看咋了嘛,本來這就是分辨動物性別的方法啊。她搞清楚了以后還尋思要給滾滾找媳婦兒,找很多很多的媳婦兒!
只是她忘了,修真界的靈獸智力要比地球的動物高很多,有的甚至特別聰明靈性,比如小灰。
好了,這一波操作就連渣作者都要嫉妒花靈媞了,這貨居然表示滾滾類似于胳肢窩的毛是比其他地方的毛軟的,要摸的話往胳肢窩摸準(zhǔn)沒錯!
后面的窩棚她本來就不想去看了,摸到國寶已經(jīng)讓她得到了最大的滿足,可大佬卻帶著她直接來到一間小窩棚里,好像特別想要讓她專門看一看這里面的東西。
大佬這操作倒是挺少見的,所以她很認(rèn)真的朝著這間棚棚里張望,就看見一團“五彩祥云”飄在棚棚的正中間,還睜著兩顆黑不溜秋的大眼睛看著她。
誒,這玩意兒咋有點兒熟悉感呢?
花靈媞看著心里就有點兒感覺,便歪了一下頭看的更仔細了些,努力分辨那份熟悉感。
可沒想到她還沒想出來什么,這團“五彩祥云”竟然自己說話了。
“嗨,是我,變變啊。”
啥?一團云咋叫“便便”呢?花靈媞不可思議的瞪大了鼻孔,滿眼問號